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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欺辱(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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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胃哥急了,开始搬出自己的身份和背景来威胁宿檐,毕竟在他眼中,区区小洋房算不上什么,但是宿檐对此毫无反应,只是一味地想请他回去落座。

“您的家庭条件很不错,不过我们还是先吃饭吧,吃完再聊天也可以。”

宿檐还是那样笑着,只是现在再看,养胃哥觉得他笑得很假,就像是在人皮上贴了一张微笑的嘴,十分违和。

养胃哥现在看宿檐的唇色都要怀疑那是被血染红的,他哪里敢留下来,见威胁不奏效就只好找各种借口想要离开,说到后面几乎都是恳求了。

他惜命得很,这次独自出门是他大意了。

这次的话说完,宿檐的表情有了变化,他挑高了眉,说出的话却跟养胃哥想听到的完全没关系。

“哦对,您说错了哦,小南并没有输掉赌约哦,我根本就没有生气。”

养胃哥要哭了,“那我输了,我以后再也不纠缠他了好吗,让我走吧,我保证从今往后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

宿檐慢慢地摇了摇头,依旧保持着躬身邀请的姿势,嘴上说出的话已经变成了命令,“请您回去落座。”

养胃哥最终还是在宿檐的眼神高压下坐了回去,他僵直在座椅上,连眼珠都不敢乱动。

“哥,我不饿……”

宿檐根本没看他,他端着手里的餐盘,走到了安南身边。

“我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

“我们的客人似乎有点食欲不振,你知道怎么做吧?”

安南脸色苍白如纸,血流的同时也抽空了他的气力,现在他连抬一下手都觉得费力,宿檐的声音像来自幽深的洞穴,空洞轻灵地穿过大脑,没有留下过多的痕迹。

他茫然地看了宿檐一眼,似乎是没听懂他的话。

但宿檐不管这那,直接把餐盘搁在了安南身前,然后坐回对面去,弯着墨黑的眼瞳注视着他。

安南反应了很久——也许也算不上很久,只是他有些迟钝了,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总之他渐渐理解到了宿檐的意思,转头看向了养胃哥。

“你要自己吃还是……”

因为没气力,安南说几个字就要停顿一下,但这种时候的停顿就很耐人寻味了。

养胃哥下意识又要站起来,但那阴冷的目光太灼人,他刚脱离椅子几公分就又颤抖着坐了回去。

“我,我不吃……”

这时候的过度害怕让他的脸色比安南还难看,为了拖延时间,他又开始打嘴炮,企图绕过吃饭这个话题。

“你不想自己吃。”

安南只接收到了最关键的信息,他没有再听养胃哥的长篇大论,一手卡住了他的下巴,捏着下颌骨让他无法再说出完整的话。

他被宿檐掐了无数次下巴,对这一招已经很熟悉了,养胃哥说不出话又合不拢嘴,身体想逃,肩膀又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背后的宿檐按住了。

“您不是喜欢吃这些东西吗?”

养胃哥惊恐地瞪大眼,他什么时候喜欢吃人了?

宿檐似乎看出了他的眼中意,浅笑道:“如果不是吃掉的话,那地下室那些失踪的尸体又是去哪儿了呢?”

养胃哥玩死过人的事情并不难查,他仗着家庭背景行事张扬,总是会有人给他擦屁股的,所以那些人死了也就相当于人间蒸发,他们的家人拿养胃哥一点办法也没有。

养胃哥这下是真哭了,他疯狂摇头想要躲避递到唇边的餐盘,但安南却不容他躲,用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一点一点地把血肉模糊的“菜”倒入了他的口中。

做完这些,安南身形晃了几下,眼前一阵阵地发黑,但他知道这还没完,得让客人咽下去。

于是他又合上了他的下巴,捂着他的嘴把他按在椅背上。

被两个人控制得不能动弹的养胃哥被冲天的血腥涩气几乎熏晕过去,他不敢去细嚼,忍着恶心囫囵吞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死了多久的尸体,腐烂的味道经久不散,安南一松手,他就开始干呕起来——奇怪的是,明明是刚吞下的东西,居然一点也吐不出来。

“好孩子。”

宿檐托住脱力滑倒的安南,抱着人放到沙发上。

“你做得很好,我原谅你了。”

安南已经无法再开口说话,昏迷前他往饭厅那边看了一眼,养胃哥正跪在地上,不停地扣自己的嗓子眼。

“尊敬的客人怎么可以跪在地上呢?”宿檐转过身,轻柔地把养胃哥扶回椅子上,但对方已经被吓得腿软了,刚坐上去又滑了下来。

“我错了,我错了,让我走好不好,”桌上还有好几盘,他真的不想再吃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了,金钱,权力,美人……”

他那双吊梢眼垂落下来,泪水如泉涌溢出,家里人一直没来接他的原因想必他也猜到了,这个人他惹不起,所以他毫不在意形象地跪爬到宿檐腿边,磕头祈求。

宿檐什么话都不想听,他又把人重新安置在座位上。

“客人看样子还没有吃饱呢。”

见他什么都不想要,养胃哥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宿檐消气,看了眼沙发上的安南,想不通这样一个小宠物有什么值得大动干戈的。

“小宠物?”

听到他无意识的呢喃,宿檐倒水的动作一顿,斜挑着眼看向他,“小宠物的确是不值得大动干戈。”

听他这么说,养胃哥以为事情有所转机,连忙顺着话道:“是啊是啊,区区小事您就别再计较了……”

宿檐笑了一下。

“这位客人,看来您没有搞清楚。”

“我根本就没有对您大动干戈。”

不是,都逼他吃人了还不算大动干戈?

养胃哥又气又怕,但他不敢反驳,只能讨好地笑了笑,指望宿檐改变想法放过他。

“您大人有大量……”

“嘘”

宿檐打断了他的话,“他睡着了,安静点。”

养胃哥的声音已经很小了,这分明是不准养胃哥说话。

他急得汗水直流,脑子混沌得找不到任何应对之策。

宿檐还在给他施压,他压低的声音气若游丝,给人的感觉却更加阴冷了,“客人,您不吃吗?”

盯着桌子上的不明物体,养胃哥的假笑也维持不下去了,那股恶心的味道至今未从口中散去,他真的吃不下去了。

但是现状是由不得他想不想了,宿檐见他不动,就作势要喂,养胃哥只好自己拿起碗筷,开始往嘴里塞。

为了不去细品具体的味道,他也只能一顿胡吃海塞,好让舌头还没反应过来就咽下去。

本来以为桌上的解决了也就完了,岂料等他再抬头,发现宿檐还在从厨房往外面端,又把餐桌给摆满了。

养胃哥眼前一黑,厨房里是有多少具尸体供他做菜用?

吃到后面,养胃哥很难判断自己是否还有清醒的意识,他已经开始自我催眠这都是美味佳肴,却还是骗不过大脑,一边呕一边塞——宿檐要求光盘行动,呕吐物也得吃下去才行。

他就这样一直吃,一直吃,吃到呼吸困难几近窒息,吃到肚子撑大到极限快要爆炸,吃到食物堵住喉咙再也倒不进去一盘菜。

最终他从椅子上滚落下来,手伸到喉咙里企图把堵住气管的东西抠出来,结果却是抠破了喉咙也没能解决窒息的问题。

他保持着瞪眼挠喉咙的姿势僵直倒地,再也无法动弹。

在他彻底失去呼吸的前一秒,他看向了餐桌。

他的眼睛瞪得更大,眼珠都几乎凸出来,震惊恐惧的神色生动地永久停留在了他的脸上——桌上哪里有什么肉食盛宴,哪有什么血水横流,每个盘子都干干净净的,就好像他吃下的东西全都是幻象。

见人已经没有了呼吸,宿檐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把他给送回家中去,这种人死不足惜,更何况宿檐什么都没做,他的肚子很干瘪,嘴里也没有血肉,不过是自己吓自己,最终吓死了罢了。

处理完养胃哥,宿檐回到沙发边,轻柔地摸了摸安南的头发。

“你喜欢这场戏吗?”

安南没有回答他,他睁开痛苦的眼,渴求地望着宿檐。

“我知道。”宿檐抱着他,又吻了吻他的眼睛,“睡一觉就会好的,睡吧。”

这句话就像魔咒,被疼痛折腾得连昏迷都反复的安南居然真的睡着了。

等他再度醒过来,后背的字和腿上的伤口都消失了,他至今都不知道宿檐写的是什么,不过他也不想知道了。

高考来临得很快,结束得一样很快,安南从考场出来之后,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来接他的安年。

“找什么呢?”见自家弟弟眼神还在乱飘,安年敲了敲他的额头,“哥哥都来接你了。”

没看到宿檐的身影,这让安南有些意外,因为前几场考试宿檐每次都会提前交卷然后在外面等他。

“哥,我还有事,晚点我再来找你。”

安南没有跟安年走,他今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安南在门口等了很久,等到人都走光了,也没等到宿檐出来。

他是没来考试吗?

这个想法刚出来,安南就推翻了。

平时的考试不来就算了,高考总不可能不来的。

难道是先回家了?

安南回了宿檐家,家里空无一人,天台也一样。

手机处于关机状态,联系不上。

这还是安南第一次出现联系不上宿檐的情况,作为一个神出鬼没的怪物,没理由会联系不上的。

但事实就是如此,安南望着天台上干枯了一大片的植物,后知后觉最近这几天宿檐都没有上过天台来。

安南从白天等到晚上,期间安年打了几次电话来询问情况,都被安南胡乱搪塞过去了。

他心中有着隐约的直觉,也许宿檐的失踪跟哥哥有关,但他还是选择暂时忽略这种感觉,执拗地等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安南被安年的电话轰炸吵醒。

“小南,你别等了。”

这次电话一接起来,安年就开门见山道:“他不会回来了。”

果然。

安南猜得没错,宿檐的失踪的确是安年的手笔。

因为三个月的约定已经到了时间,安南没有去问为什么,平静地“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安年不知道自己弟弟到底还在打算着什么,心急火燎地直接到了小洋房找他,却看到门口放着一个未签收的快递箱。

“小南,这是什么?”

安年帮安南拿了进去,安南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说:“哥,你闻不到吗?”

安年不解,“闻什么?没味道啊。”

安南脸上的血色顷刻间尽数褪去,他盯着那个快递箱,轻声道:“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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