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的青眯约会,却与往往刻板印象中的牵手逛街、合桌吃饭、看电影等完全不一样。
一会来到巴黎市中心蒙马特高地。
不,不对,是某个内心隐隐期待踏上恋爱第一步的家伙,已然被感性中开放自由的法国人的爱情一锤子,给敲碎了印象中的粉色冒泡想象。
哪怕临近接近天亮的深夜,会开上最快的跑车,悠哉来到种满粉色蔷薇的写满了全世界我爱你的爱墙下深深亲吻告白。
快要将感情纯粹的老实人整懵了,跟台断了电的‘机器人’似的,直接被阿蒂尔·兰波满怀欣喜的来抱来拖去。
登上圣心大教堂顶部的观景台,参与了一场仿佛甜蜜婚礼般的搂身朝向巴黎浪漫夜景倾诉。
随后又背着去了小丘广场的艺术家聚集地,特意请了一位街头画家写生作画,留下了他们独特的唯一纪念意义。
“亲爱的,没人能阻拦我们相爱,你知道吗,在我眼里呢,你真正的魅力往往就和你的可靠行动力一般,忍不住让人疯狂…”
“诶…诶?桂林什么魅力?”
凭借一句话的狠实力,惹得难以直面真开放的性格的东方人梗塞一路。
甚至那表面最健康诱人的暖白色肌肤夜里通红一大片,连棕黑色的清澈眼瞳都打上了一大摞被情话迷晕的蚊香圈。
像是连夜发起退不下的高烧似的,无论说什么都磕磕绊绊的差点咬到舌头了。
想不到,也没想过,这份摸不着抓不住的虚无缥缈的爱亲密粘腻十足,像极了用小木棍搅拌拉丝的粘牙金黄麦芽糖,轻轻舔一口能腻的舌尖发麻浑身打颤。
临近天亮的狡兔酒吧。
“好遗憾啊…”
“是什么呢?”
依旧被阿蒂尔·兰波用双手圈在怀中询问的李桂林表情十分严肃。
见他端起吧台上的一杯玫红色特调鸡尾酒,发现透光内部的冰球小玻璃杯说道:“兰波,你为什么不带我去看看隔壁,那里非常像好乐迪的娱乐会所里玩一玩呢?”
红艳艳的精致装潢,看起来非常高大上的灯光夜总会。
况且,成年后的自己很久以前就在老家种花,和关系要好的朋友们去过很多次了。
无论茶馆、戏台班子或者棋牌室,难道那儿不就是拿来消遣唱歌的地方吗。
阿蒂尔·兰波:“……”
开始满头大汗的阿蒂尔·兰波若有所思:“唱歌——也许吧,但我不希望桂林去红磨坊看康康舞。”
‘生命多么美好,现在请大家欣赏康康舞!’
作为上流社会最佳的娱乐首选,对于东方人的刻板现实来说太暴露了,即使隐隐约约传来热情、华丽和颓废的黄金大场面。
一时间的亮眼,估摸很难以承受住他绝对矜持遵守的道德底线。
然而,李桂林却满腔疑惑地小声说道:“嗯?兰波,可我记得法国康康舞很出名哦,我之前就在酒店外围咖啡厅的附近看见两三次了。”
“没关系桂林,我们再过一会儿就得走了,所以我允许你可以喝点酒水休息一下。”
试图打哈哈的转移话题,阿蒂尔·兰波立马挑起某人后颈上细软的黑发轻嗅。
还不错,居然有一小股蹭上了焦粉蔷薇和靛蓝紫罗兰的混合花香。
“那好吧。”从不会强人所难的李桂林叹了一口气,用往后一仰的姿势唏嘘地说道:“是的,我们要回家了,我觉得我的酒水还是给你喝吧。”
“为什么呢?”阿蒂尔·兰波笑问。
“因为桂林想要兰波的生命血液里,会继续流淌了最后来自巴黎的酒水啊。”
对于感情一向纵容信任的家伙老实巴交的躺在人型垫子上歪歪头,被黑发遮掩了上扬起满心期待的灿烂笑容说:“当然,我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真诚且热烈的爱得来不易。
早被直白话糊弄的阿蒂尔·兰波欣喜垂眸。
而他极其危险的潜意识行动极快,再次圈紧手臂,死死勒住了根本逃不住的笨蛋的泛红耳畔低声说道:“看得出来桂林很高兴,请放心,以后我会让你聆听到更多仅仅关于我们的爱情故事和声音。”
给予和回报是适当相互的,就像他们初步热恋的感情一般浓情蜜意。
即使巴黎已经天亮,酒吧内又涌进来了一大波陌生出名的艺术家们和旅游客人。
还有,零碎几位团建结束活动后,特意跑来酒吧准备大醉一场的陌生老熟人们。
“咦?亲爱的阿蒂尔,原来你带上你的宝贝情人来这了?”一个栗色的脑袋抖了抖,而他灰蓝色的亮眼眸子带有遗憾。
终于明白发出的热情邀约石沉大海,结果却是绝对漂亮的阿蒂尔中途翘班谈感情去了。
“该死的加缪,你给我小声点!”自认丢人和倒霉的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撇撇嘴,然后狠狠一巴掌糊住刚才用嘴皮子叨叨烂话阿贝尔·加缪。
以至于他身旁的挚友及损友让·保罗·萨特窃笑大骂活该。
“嗯?”原先身体僵硬的李桂林挺直腰板迅速回神,等他从阿蒂尔·兰波的怀里探头出来一看。
便见到怒气冲冲地阿伯,以及搭在他肩上推耸入门的好几位同僚,但罕见地没有看到老太爷的矫健身影。
可惜好看归好看,真漂亮归于自己难以用肉眼分清他们的容貌与性别,真是太奇怪了些。
“十分要好的朋友,特意过来喝酒就是一伙人吧,一伙狐朋狗友……”
耐不住这份单纯透析的观察眼神,不一会就让波德莱尔一行人浑身不自在。
自我感觉,似乎被来来回回地脱干净衣服,然后正反面一丝不落的给看穿了。
“夏尔想喝点老样子吗?我和萨特先走了哦。”
阿贝尔·加缪尴尬地撩起头发,用简易逃窜的话题,好将身前脸色逐渐难看的挚友强行推走。
以及一波紧跟着走的其他人。
“嗯…”波德莱尔心虚摸了摸鼻子。
等着某人侧目而视的锐利眼神收回后。
眼瞧见自家学生点点头,他仿佛又有十足的高尚态度走上前坐在一边,脾气暴躁的询问道:“来聊聊,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自傲的白痴们对你动手做了什么吗?”
“好啊,夏尔。”李桂林歪歪头,又挠了挠脸垂眸沉思道:“嗯…有教训有失望吧,不过我没有留下遗憾啦。”
一语双关的教训与失望,往往会回击过去,波德莱尔冷嘲心想到。
他十分清楚,学生家的‘小孩’可是一个绝对不会吃亏的正常人。
“能回来就好,听社长说你遇到前钟塔议员的威廉·莎士比亚了。”
一个前字,已然知晓对方大闹一场后强行从英国异能总部退休搬回老家了。
李桂林用力点了点头,随即开始照顾保持沉默不闻不问的阿蒂尔·兰波,小心摸摸他的脸颊表达安慰。
选择性忽视黏人恶心的恋爱酸臭味,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毫不在乎地继续说道:“要知道他很棘手的呢,亲爱的,你甩的足够干净了吗?”
“我敢保证,威廉先生大概是把桂林当成了一面照影人性现实的‘镜子’。”
“镜子?哦——原来那些蠢货们早早被你的表面愚笨给欺骗了啊。”
听完,李桂林意外顿了顿,含笑地说道:“就是这样夏尔,人都是拥有虚伪和软肋的,我也承认自己对待幸福生活相当自私自利。”
所谓兴趣,仅仅来源倒映他和可怜的同情的金发舞女互等现实罢了,哪会有人无缘无故地产生青睐有加的偏爱啊。
比起圆润饱满的新鲜采摘的原样西红柿,桂林更喜欢剥掉表皮再加撒点白糖。
如同绝对理性的定型思维一般,他的目标和计划只剩下一个!
那就是回味过去的凄惨教训,让钢铁锻造的更加坚定的理想生活始终抬头向前看,往前走,永不停歇。
闻言,阿蒂尔·兰波沉声道:“原来桂林更爱表面艺术加工的吗,好可惜,真实的虚伪总比无知无畏的谎言要好的多了啊,不过也没关系亲爱的,你尽管大胆去做吧。”
“是的,兰波果然很了解我。”李桂林止住了笑意。
随后,他用细嫩的指尖捧抚冰凉凉的玻璃酒杯,缓缓闭上眼睛冷静说道,“毕竟桂林可没有代表过哪些人,结束事实的正确就当作命中注定孽缘好了,起码各自过活。”
和痛苦想象的一般相差无几,短暂相处的时间可改变不了什么。
那时,刺目的血色无情泯灭了一切的开始,他也许完全做不到朋友以下的善意同情施舍了。
那份眼见为实的残酷杀戮,真心篡改了时刻保持清醒的目标与肯定的计划始终向前前行的很多很多…
见此,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小心勾起飘在脸颊上的柔软金发,忍不住回笑道:“结果看来呢,你想的倒是挺明白的,至少一刀切的干干净净是非曲直,大概连一句再见都不会施舍给愚蠢自大的英国佬了呢。”
忽然,敏锐察觉话题不对的阿蒂尔·兰波开口:“老师?!”
很可惜,他已经捂不住了怀里人的耿直拉老实话。
“夏尔,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你果然很坏!”李桂林马上睁开眼说,“我觉得维克多应该亲口告诉了你,威廉先生是怎么欺负人的正事吧。”
如此,老实叨叨下去的某人说道:“真是的,这明明是桂林的个人私事,结果又被你们偷偷拉扯隐瞒进去,我家大佬还特意让我把话带给你,【请别插手,也别主动,麻烦做好你们自由公社的主要私事!】”
来自巴黎报社的伦敦新闻他早看见了,这样故意暗戳戳的拉踩是非,无疑是想抓住坏事的小把柄再将自己给硬拉入伙咯。
或者说,父亲曾经拜托兰波交给他的家书十分有效,纸张上面黑纸白字,仅有一通全欧洲大使馆的详细具体位置,以及一份特殊情况的无线国际电话。
而阿蒂尔·兰波一口喝光了玫红鸡尾酒。
等待亚空间闪烁的瞬间,他一脸急忙抱起怀里真敢大胆发言的宝贝闪出了门。
胆子未免太大了,和正面痛骂过往最为尊敬的老师,就是个种在田地里的蠢笨大傻瓜无误了。
见状,危险源头的恶之花迅速显露,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早早捏紧了拳头,干笑两声:“…呵呵,快点滚吧!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可怜阿蒂尔,不许你让臭小鬼再见到我了!”
下次见面就是追着抓来,拿起铁尺子打屁股的狠毒教训了,平常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呢?!
“…阿伯的脾气果然好烂,兰波爱上我明明很正常!”李桂林恼怒道。
出于绝对的信任,阿蒂尔·兰波无奈一笑,他迅速拉上纯白跑车轰动火焰马力。
因为这次约会很满足,不过也太纵容了年轻的爱人幸福堪比天堂。
以至于刚才危险迎接的刺激相当过分,所以他还想要再来一次!
“嗯?我们不是去机场吗,兰波你想要带我去哪儿?”
“情侣酒店——”
目前,巴黎公社。
正熬夜处理烂摊子似乎又在等待的维克多·雨果歪歪头,将修长的全身横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打盹。
他很快咬了口放在怀下的一小蝶奶油布丁同时,时刻注意着周围一圈安安静静的空隙风声。
“小桂,你今天怎么这么慢呀,现在才替我从91号暴力街区忙回来了吗?”
“……”
话音刚落,这会华丽装横的玻璃窗抖了抖,一道极快的影子落地翻身。
由着维克多·雨果伸手抓住了它一小揪被丝带绑起的银色尾巴,然后又以扭曲旋转的姿势挣脱。
作为异能力的产物拍拍两只格外刺目鲜红的铁锈双手,半垂眼下来,恼怒道:“您才是混蛋!混蛋!”
“哎呀,别生气啦。”维克多·雨果很有意思的问道:“小桂,可爱的小桂,你肚子饿了没有呢,我可不允许你饿肚子哦。”
哪想,身为目前最好用工具的十岁笨蛋逐渐眯起双发黑的眼眸起身,干脆利索的扭了扭发麻酸涩的手腕,裂开了瘆人的笑嘴。
他背手站在自言安慰的社长先生面前,高高仰头,露出我很需要一份奖励的灿烂笑容,“我去了一趟挪威,亲手找到,也同时杀掉了他们中间人物的所有软肋。”
及其血腥的话题,被看似幼小的双手轻松划过,甚至连一点值得愧疚的情绪都没有产生波动。
“真不错,那么小桂,你换来的好结果是什么?”维克多·雨果用手抵着光洁的下巴询问道。
“内讧、拔棋、换人…也只有混蛋混蛋,您终于能够掌握仅剩的烂摊子规矩了,爸爸…?”
空间复制体困惑地眨眨眼,愣在原地思考我的父亲是谁,好眼熟。
“好欸,小桂做的很好。”察觉异能力又增加了些许年岁智慧,维克多·雨果微微一笑道:“小桂,你的内心难过吗?”
“?”
银色的空间复制体小小的顿了一下,随后它轻轻摇了摇头,试图把脑子里不该模拟记忆的温柔依靠的身影给甩出去。
它皱眉拒绝道:“不知道!不知道!”
维克多·雨果冷漠地说道:“你在撒谎。”
“……”
纠结的模拟十岁,硬憋着眼底水光的空间分不清个性好坏,开始大声哽咽道:“…呜,求你杀了我吧!!我需要奖励!奖励!我明明是您的异能力,您究竟为什么要问我这个?!”
太坏了,干的实在是太坏了……
分不清如今智慧的痛苦选择,印象中模拟的十岁与温柔父亲的谈心教导简直相互违悖!会亲手害人的桂林没有人会喜欢也根本交不上朋友——
哪怕它的主人亲口命令下达——
眨眼还能看见冰冷的挪威公寓里,它用外表伪装进门,再一手掐死的四五份壁炉热情招待的鲜红落地。
以无知而不过的情绪强烈爆发。
惹得维克多·雨果不小心打翻了怀下的小碟子,歧途安慰道:“…很抱歉…小桂,你可以休息了。”
即将一巴掌的轻松挥霍,惹得拥有智慧的空间复制体咬牙切齿。
就在拍散的前息,它狠下心来果断抬起鲜红的双手,直接掐断了纤细的脖子倒地溃散成光。
“小桂,你怎么杀了人之后,才选择要变成了好人呢?”寂静的办公室内独留下一句回荡。
……
第二日午后,迎接炙热天气的日本横滨。
两个外国人手提着装饰性的行李,贴身亲密行走在东京机场外头。
乍一看就知道是对恋人,可仔细一看才发觉彼此左手上的象征婚姻关系意义。
“我快累死了兰波,好想回家休息倒会时差,也麻烦你去超市买点打折菜回来,等到了晚上我再做一顿种花的粤东煮给你们吃。”
有点可惜,隔壁的小林家带艾露玛一块回老家放假去了,连舅舅他们都在忙碌直播的事情,没办法,他们只好回去休息几天,等回来了再去送国外纪念品。
“好的,不过亲爱的你别着急,我们快点走吧——”阿蒂尔·兰波忽然沉声。
格外严肃的话音发觉。
“怎么了?”被丝巾遮阳帽和墨镜覆盖面容的李桂林疑惑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们快点回去,我留在公寓的亚空间被人摧毁了!”
“什么?!”
震惊和突然来的极快,以至于李桂林迅速扛起箱子被阿蒂尔·兰波背在身上踩着亚空间往家跑。
“砰——”
藏在毯子底下的钥匙没了,只能上楼用力撞开门。
而后,开始四处张望的家伙把重要行李全全部扔到一边,一会便跑进屋内焦急道:“小中也,你在哪里?!哥哥回来了!”
书房没有,厨房也没有,连浴室杂物室都没有——
只剩下客厅桌上唯一开袋的脆脆薯片残留了隔夜的孜然香味,以及还未查看过的私人卧室。
“小中也打扰了,你是再睡觉或者写作业吗?!”这一下子尴尬闯进卧室李桂林呆愣了。
清冽的目光左右一扫,室内空荡荡的,连窗户都没关上。
等他回过神后,才看见暖色床头柜上那份时间属于三天前的写字便签。
‘请老哥安心,我有事出去一趟填写政府登记表,明晚归。’
明天回来,可看时间都三天了,保罗那会早就被他叫去英国伦敦拿花盆了啊!
李桂林咬紧下唇,黑着眸子从卧室里急忙走了出来。
“桂林,冷静点!”眼尖的阿蒂尔·兰波收拾好散落的开箱行李。
他及时拽住差点儿被门台绊倒在地的笨蛋,好将他提进怀里安抚道:“别着急好不好,让我来!”
“兰波…你知道的,小中也他不见了,他年纪还那么小,要是肚子饿了怎么办?!要是遭受到人贩子的伤害了怎么办?!有人绝对有人是故意的!我知道横滨有人能消散异能力!”
几乎歇斯底里的李桂林怒火中烧,大脑理智确信,自家绝对幼小的未成年弟弟。
无关能力与表现,自己只明白弟弟还是个正在上小学的小孩子。
隔壁的小林她们回老家了,
另彭勃的炁海,瞬间炸开无法压缩的异能规则当中。
被爱人揪着胸口大衣的阿蒂尔·兰波沉下金绿色的眸子,用带有浓厚杀意的冷漠对外说道:“放心桂林,我们说好了,这些小事只需要我来做!”
话音刚落,冰冷的灿金色亚空间,无声覆盖了临近东京边缘的港口横滨市。
仅仅需要一个念头,整座城市的普通人都将不复存在。
活在阳光或是暗地里的恶心蟑螂,彻底惹怒了来自附属敌国对立面的法国超越者爆发。
一晃,无情沦落在监控下禁闭室内的橘红色小脑袋抖了抖,原本灰暗深邃的蓝眸一亮,急忙从学海作业中脱离出来那时。
他迅速抓起躺在床铺另一边,左脸紧紧裹着消毒绷带的家伙满腔热忱地说道:“太宰治!事情要变得和你计算的不一样了,也许会很糟糕,因为哥哥已经带兰波回来了!”
“什么呀?”睡得迷糊的太宰治揉了揉眼睛,一脸困惑地问道:“括噪的蠢货,你到底怎么了嘛?我们不是说好了,过些天你那个凶巴巴的老哥来保证我们出去吗?”
“你快看!”中原中也喘着气,一脸激动的指着空气中被灰尘扫清的冷凝灿金色,“这可是我家人异能力亚空间!”
太宰治难以置信:“哈?!”
无法猜想,真正的危险异能力,竟然能从大老远的公寓迅扩到横滨市中心?!
“无法理解,我也不愿承认你们日本政客的狡猾大道理!我只要知道,我的弟弟被你们带去哪了?!”
这会,阿蒂尔·兰波牵稳右手的李桂林沉默黑下脸。
他揪紧不放的宽松白袖子,眼睁睁看着阿蒂尔·兰波用亚空间猛地砸烂了异能业务科的大门。
哪怕面前站着一堆被亚空间粉碎真枪实弹的业务科警务员,以及零零散散的普通异能力者围圈警告。
更惨的莫属于被推出来挡抢的种田山头火,僵硬地说道:“尊贵的来自法国的超越者,您好…”
根本没想过,国际有名的顶级异能力者会跑来他们这个小地盘找人。
当然,他身后那位来自唯一东方异能大国的种花人脾气似乎很好贴近。
可阿蒂尔·兰波迅速对着空气打起响指,让四方的亚空间形成无数长矛对准他们,先下手为强。
而他,却毫不在冷漠说道:“麻烦你们快收起假惺惺的鞠躬道歉,我可记得你们是列属于英国的人呢,这让我感觉浑身恶心。”
和桂林说的一样,他们走的时候还好,来的时候,却没想这儿也就是附近被炸毁的欧洲租界整改成了新型大楼。
而事与愿违的异能力者被闭塞消息,终究变成横滨传说依旧存在,也实在小的令人怀疑人生。
腐烂的政客气息实在太难闻了,试图用帕子嫌恶掩面的法国人锁紧眉头。
阿蒂尔·兰波用力将了身旁的笨家伙拽在怀里,随后抬起下颚冷笑道:“我问你,我的家人到哪去了?”
“我不知道…”作为机密的文件,还未成为头目科长的种田山头火咬咬牙。
结果又被阿蒂尔·兰波的下一句给整的背后发凉。
“是吗?我给你的机会也只有这一次,你不敢带出来,那我就自己进去了。”
到时候,就别怪他特意用厚皮鞋底子踩着他们脸过去了。
“兰波,等一等。”李桂林亮起眼,使劲揪住了法国人比他还焦躁行为习惯,:“似乎又有人过来了。”
“嗯?”阿蒂尔·兰波故作沉思。
一眨眼,却没想门口出现一位留着两撇胡子的老绅士手杵拐杖,看似政客大人物的夏目漱石摘下帽子礼貌性的说道:“很抱歉,这次是我们的错。”
“也许,能麻烦您收手吗?”
很明显,这句话温柔和蔼的话音,是特意留给能够真正控制的住阿蒂尔·兰波的某人。
哪想接下来会让绝大多数人跌破眼镜,乃至阿蒂尔·兰波微微睁大了眼睛回神。
一旦过于强大的家伙早早习惯了温和幸福的日常,但也并不代表他会将好心与善良送给一向带有浓厚威胁的虚伪无辜。
李桂林只是抬起半垂的棕黑色清澈眸子,眼底却带有一丝下意识的漠视疑虑,用手指着从台阶上走下来的夏目漱石开口会问道:“你是谁?”
“桂林为什么要听你的啊?而且明明是你后面的那些人无缘无故地带走我最小的家人,他们有打电话询问过我们的意见吗?!还有,你们特意请人来撑腰这又对我们很重要吗?!”
仿佛一口气说完的话,三次询问到底。
有谁能够站在你们身后,会强行带来的危险胁迫他们从不在意。
或者说,像微小不起眼的沙粒似的,根本没放在心里一分一毫。
本来的事,脚踏实地真本事,与不认识无所无畏,还有凭什么要带走他们家真正拥有本地身份户口证明的普通孩子呢。
连带着警告的实质性硬气,多么个人强大的独立体。
足以让阿蒂尔·兰波无比舒适,回味起昨夜巴黎酒店中的依从和顺服的美妙,差点儿就将坏心的大手顺从腰间偷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