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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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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大多都不是Y市人,但能拿出来这么多钱买高档茶叶,在别的市里好歹也是个有正经工作,或有头有脸的人物。

看着别人又挤又乱,就跟着乱了起来,说出去总归是不好听。

又见梁淮青这会只是看着他们,台面上那些堆得又厚又乱的钞票,他收也不再收,他们的脸上露着不好意思的神色,纷纷干咳着走到前边,把刚拍上去的钱通通拿了回来。

还有人自发维护起了秩序,从前到后喊着:“讲文明,讲礼貌!都怎么回事,赶紧都自觉点,排好队!省得挤来挤去,耽误大家时间!”

乱哄哄又齐刷刷地这一排,直接从店里边,排到了近街道中间的位置。

一位排在靠后位置的女士,不时抬起手腕,看着指针转动缓慢的手表,她着急地踮起身子往前面看了几下,忽然跑出了长龙般的队伍,直往店里边去。

“老板,我是上次市场开业来过的,帮我朋友带五斤金梢玉叶,火车票就还有一个小时发车了!能不能先帮我包好?”

她说着,用膝盖顶着皮包,匆匆数出五千块钱,拿到梁淮青的面前,说:“钱在这,麻烦你快点。”

“一个小时你也不能插队啊,有没有文明,懂不懂礼貌!大家谁不是专门买火车票来Y市,跑的这一趟。”

眼看着就快排到了,被她忽然插队的几个人,嚷嚷着。

“就是,他这店一天才做出几斤茶叶,把位置让给你了,你买到茶叶拍拍手就走了,后面还排着那么多的人呢,要是到时候排到他们都卖完了,他们找谁去?!”

排在第五个的中年男人,这一番很为他人考虑的发言,立即引起了还排在后面不少人的一致共鸣,明着对她不满地嘀嘀咕咕声,此起彼伏。

她心里想着马上要赶不上的火车,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埋怨声,又急又难受,攥着手里的钱,忽然哭了出来。

杨大顺目瞪口呆,他还从没遇到过这种突发情况,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继续收钱,还是该做些其他的什么事。

许听榆刚把茶叶送到等到一边的客人手里,走到柜台前,看着从她脸颊不断往下滴落的眼泪,他踮起脚,手掌拍了拍柜面。

梁淮青视线往下,看了他一眼,他抬手拿起放在旁边的卷纸,放在他伸得高高的手里。

许听榆另一只手拽了下她的衣服,看见她的视线移过来,他把纸递到她的面前,冲她抿唇笑了笑。

她抽噎着接下纸,赶紧把脸上的眼泪都给擦干,眼神带着感激,摸了下他的脑袋。

等她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梁淮青开口说:“前两天市场开通了去往火车站的专线,中间不会停车,半个小时就能到。”

他说完,朝杨大顺示意着,说:“大顺,你去帮着问问,有哪个暂时不着急的客人,换个位置,能赶上。”

杨大顺立马把手里记录的笔放下,点头走了出去。

好在队伍里大多都是这半个月尝过茶叶的回头客,听到是梁淮青让他来帮着问问,也愿意卖个面子。

杨大顺只简单问了几个人,就找到了愿意和她调换位置的人。

面对着她不停的道谢声,杨大顺刚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说不用谢,就被身后的人猛然推搡了一把。

和他们隔着两个店面的店员,把一个大招牌竖在他刚才站着的位置,抬高下巴看他,说:“别站在我家店门前的位置,都挡住了,我们还怎么做生意!”

杨大顺被他推得起了一肚子的火,胀红着脸,喊着:“你讲不讲道理,我什么时候挡你的位置了?!”

“不好意思!”他拿脚在放着的招牌一边,划出一道长长的横线,说:“往后从这条线起,里边都是我家店的位置,要排队就去别的地方排去!”

杨大顺看他前两天刚在门前划得痕迹还没消,又往前划了一大截,把本就已经站在街道最中间排队的客人,快轰赶到了对面的店面。

他一时间气不过,撸起袖子和他吵了起来。

这一吵,立即把周边几家茶庄的老板和店员给吸引了出来。

他们这些人半个月来是亲眼看着,整个市场的茶庄势头,是怎么慢慢低了下去。

唯独他家,非但不少,随着时间的推移,慕名而来的人还越来越多,每天八点一到,就跟刚开业那天似的,排满了人。

虽然他们常用整个新区市场的茶叶价格普遍偏高,销量会比主城区市场低上不少。现在不比刚开业,顾客的新鲜感不再那么高,人流量逐日消减。都是属于正常现象,这种理由来努力说服自己。

但市场的大部分商家,都是花了大价钱,费劲和一些小型茶厂合作,才拿到干茶进货源,却只能整天干瞪着眼,在店里守着那寥寥顾客,时间久了,心里不免带上了恶意。

特别是临近几家茶庄,要说是前边市场入口处的茶庄,生意好,那是他们投入的租金高,有市场各项优待,胜在了地理位置优越,他们比不过也就算了。

偏偏大家都是花了差不多的租金,靠着近街尾的位置,就他一家明明什么优势不占,还能有那么多的人。

他们每天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心里的不平衡就几乎到达了顶点。

虽然不敢像有些茶庄那样硬气的使绊子,但一遇到落井下石的机会,他们是一定不会放过,像嘴上能压过他一头,也算是获得了某种胜利。

他们看着在街道边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解气又满是优越的说:“活该!以为整个市场的街道他们一家的。”

有的人心里虽然和他们想的大差不差,但身上总归是套了层老板的外皮,自认为和那些底层打工的店员划开了身份,在外边说话总还要顾及几分脸面,模棱两可说着。

“到底是年轻人,有生意头脑,也怪不上人家经营的好,你说咱们就怎么没想到,也往后边装个制茶间搞搞噱头。”

“整天就往里边一坐,也别管是真炒还是假做,就把那宣传标语贴在门上,好歹也能吸引不少客人来店里边,再碰上几个真信的,这茶叶多容易就卖出去了。”

“人家可不止那一个本事,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谁家能有他那么大的心,肯拿大几百的茶叶给人免费试喝,还挺会作秀。”

斜对着他们店面的一家茶庄老板娘,看着街道前方,正往这边走来一个挑着扁担的年轻壮汉,语气带着满满的奚落,说:“瞧瞧,这还没到两点钟又来了,你说市场那么大的地方,哪不能过,每天专挑着人多的时候把鲜叶往店里运,不就是想让门口排队的人都看看,他们家卖的才是‘货真价实’的茶叶吗。”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算大,像是在村口碰巧遇见,就临时凑在一起纯粹的闲聊,但又刚好能让想听见的人,把他们的话都一字不落听进耳朵里。

上一刻还和杨大顺吵得面红耳赤的店员,也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胳膊猛地拐过杨大顺,把被他掀倒的招牌,拿回前几天划线的位置,嘴里阴阳怪气的跟着附和。

“就是!也就没长眼的人,才真以为他家光靠自己就能把茶叶卖那么好,指不定里面还有啥咱们不知道内幕,可得罪不起!”

杨大顺被这些人的左一言右一语,气得浑身的血直往脑门上冲。

他明知道他们是故意在这些顾客面前诋毁,想趁着这个机会败坏他们店铺的名声,他该去争辩,去向队伍里,有几个虽然不明所以,却已经先带上怀疑目光的顾客证明,他们说得都是假话。

但平时话最多的他,一临到关键时刻,脑袋就像缠了一团乱麻,既找不到重点,又不知道该先反驳哪一句。

胸口被气得还像梗了一块大石头,噎得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拿震颤的胳膊指着他们,喊着:“你们胡说八道!”

梁淮青最近忙不过来,没时间再去驮运茶菁,干脆给朱大爷加了点钱,让他雇人每天把鲜叶送到店里。

朱大爷的侄孙就才来送了十回,这已经是看到杨大顺和那个店员吵起来的第三回。

他赶忙把扁担挑放到店门边,回头去拉他,小声劝着说:“树大到哪不招风,顺哥,你别跟他们吵了,赶紧回去,店里还那么忙。”

杨大顺愤愤看着他们,被朱杰连拖带拽,才勉强扭头跟他一块往店里去。

他绕开堵在门口排队的客人,刚走进去,就看见梁淮青一个人站在柜台里面,手上不停地点数完钞票,又要忙着包茶。

他却在工作时间跑去跟人吵架,也就隔了一面墙,外边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估计那些人说的什么话,梁淮青也都听到了。

杨大顺心里一阵心虚,他低着头,快步绕到柜台后边,接过下一个客人递来的纸钞点数着。

朱杰把满满两大框茶菁都给放到制茶间里,他收着扁担走到柜台边,朝梁淮青挥了下胳膊,嘴里说着:“哥,你忙,”就握着扁担走了出去。

擦身经过店门时,上面贴得专门用来介绍本地茶种的巨大海报,让他停下了脚步。

他字认的字不多,但朱大爷每年面对着那些亲戚的讥讽,念叨了一年又一年的字眼,如今都一一呈现在他的眼前,熟悉到他哪怕不读,也能知道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字眼。

可他还是把久干农活而粗糙的手指,放在那些长又字体规整的海报上面,他逐字逐句,反反复复读看了四五遍。

直到看得他眼眶发热,他迫不及待把扁担扛在肩上,想赶紧回去告诉朱大爷,久等几十年的泪珠却先他一步,坠落在地面,很快被头顶的烈阳蒸发。

他用手背擦着脸上不知是汗还是什么的水珠,笑着很快走了。

杨大顺的眼睛往右边斜了又斜,他看着梁淮青一如既往秤好茶叶,分倒进纸包里,动作一丝不紊地包着,好像外面那些话,没有对他产生丝毫的影响。

反观他,只听了一句就气血上涌,跑去和那家店员大吵了一架,虽然梁淮青不会说些什么,他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他盯着手里的纸票,点数着钱,没话找话,问着:“老板,你听见他们那么说,难道就不生气?”

生气?

如果他像杨大顺这么大年纪,大概率也会像他今天这样,愤怒,生气,不解……甚至一发而动全身,产生很多无法掌控的负面情绪。

尽管不会像杨大顺那样激动,但他也一定会找一个机会,去辩解,去让围观的人都看清楚,什么才是事实真相。

但现在,他已经不再是十几岁,什么事都没有经历过的少年了。

而这些招数,他早就已经看烂了。

梁淮青想到了一些陈年往事,他思忖着,把手里包好的茶叶放进一边的礼品袋,不紧不慢地说:“去做无谓的争执,只会浪费自己有限的精力和时间。”

许听榆虽然刚才忙着送茶,没有把外面那些人说得的话听全,但大概意思他都听懂了,很像他以前上学见到过的,那些抢不到玩具,就坐在地上撒泼打滚,故意引起老师注意的小孩子。

他听见梁淮青说得的话,走进柜台跟着点点头,然后他站直了身体,仰起的脸上做出一副很不符合他年龄的成熟,比划着,“幼稚。”

梁淮青被他这副小大人的模样,逗得失笑了一声。

他拿过一张新的包装纸,两指翻到背面,眼睛盯着上面不规则错落的几朵颜色灿烂的小花,轻声重复着:“对,幼稚。”

他们的行为都很幼稚,但也不仅仅是幼稚。

那些低端的手段,本质是为了争夺市场份额和有限的客户资源,而进行的恶意竞争。

在此之上,不论是谁,只要是想在这个市场中继续生存下去,都需要遵守市场制定的一个基本运行规则。

而制定游戏规则的权利,从来只掌握在位高权重的人手里。

他们拼命在这狭小的井底互相厮杀,却不知道,只有带来高额利益的赢家,才有权利干预游戏规则。

梁淮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含糊笑了一声,把最后一包茶叶装进礼品袋,一起递到许听榆的面前,说:“越艰难,越混乱,越比的是谁更能沉得住气。”

这一袋子茶叶远比他刚才送得那袋要重,许听榆双手接下,原本用力到皱起的脸,在迎面对上他略有深意的眼睛后,像是听懂了什么一样。

他唰得一下,严肃着一张小脸,认真地点点头。

杨大顺看看转眼就表现如常,去制茶间端出新茶的梁淮青,又看看送着茶叶,却忽然像陷入了某种扮演游戏,连背影都透着老成二字的许听榆,想了半天,愣是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但看着看着他就发现了,梁淮青似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不慌不忙做着自己该做的事。连着被他养久了的许听榆,做起事来,也是一副很能沉得下心的样子。

杨大顺虽然到最后还是没弄懂,梁淮青说得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那颗激烈争吵过后异常浮躁的心,却随着两人照常的举动,慢慢静了下去。

他也不再多想,跟着做出一副似懂非懂的深沉模样,拿起笔,去认真接待下一个顾客。

直到临月底,梁淮青拿着近20万的营业额,让市场重新划分了各家店面的租赁面积,将外部区域,以及调整后的公共面积,正式写入合同,并且专门划定出了仅供顾客排队的区域。

这种正面拥护的举动,不仅让周边几家的恶意诋毁不攻自破,有了市场方的支持,还把本就密集的客流量变得更加稳固。

不到一个月,他们就把前期的投入成本,都给赚了回来。

下午四点钟,杨大顺刚打开店门,送走最后几个嘴里嘀咕着又没买到的顾客,就看到外面那几家盯着排队区域的大字招牌,脸色黑的不能再黑的店老板。

他神清气爽站在店门口,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大幅度的左右活动着身体,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却表现出一副客人太多,数钱数到手指发软,浑身疲惫的模样。

等杨大顺揉完手指头,做全了这一套假动作,成功看到他们变得更差的脸色后,他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

他正要走回店里,听见了走街串巷,吆喝着卖冰棍的声音。

想着累到昏头转向,下个月就要再往上涨一百的工资,他当即回了店里,领着许听榆把骑着三轮车的大爷,拦停在斜对面的店门口。

他动作慢而嘚瑟地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票子,在手上拍着,拇指往后指了下许听榆,说:“给我们小老板,来一个最贵的!”

“有钱!”

许听榆被杨大顺突兀的动作,弄得眼神茫然,他眼睛看了一圈,在看到后边那家店员,狠狠哼了一声,把放在外面的招牌收回了店里。

他立即明白过来,也学着杨大顺,把上衣的两个口袋都给翻了出来,最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昨天梁淮青刚给他的十块零花钱。

他挺直了胸脯,朝大爷拍了拍,表示,他也有钱。

大爷虽然不知道这俩人是在玩什么游戏,但看着许听榆一脸的正经八百。

他也配合着,把绿豆雪糕递进许听榆的手里,笑着说:“好,来,最贵的给小老板!”

顶上‘小老板’三个字的许听榆,想着他等下一定还要和杨大顺配合好。

但他眼睛盯着手里那根,撒着绵软小绿豆的雪糕,又嗦啃了几口,尝着嘴里又冰又沙的口感,只在经过那些店面,偶尔想起来时,才把腰板挺的板直。

当他走进店里,看到了坐在桌边算账的梁淮青后,完全把刚才的事抛在脑后。

许听榆走到梁淮青的身侧,左手扶着他的膝盖,前后晃了晃。

梁淮青眼睛从账本上移开,往他那边看了一眼,他把笔丢在本子上,椅子往后退了退,两手抱起许听榆,把他放在腿上坐好后,单手把椅子往前拉了回去。

他手臂越过身前的许听榆,全神贯注的在账本上又算了一遍,最后划出两个约等号,写下两个数字,再次停了笔。

杨大顺站在他后边看了半天,最后看到约等号后面,赫然跟着35,意识到那是35万的总营业额。

他刚咬进嘴里的雪糕,连嚼都忘了嚼,直接顺着喉咙滑了进去,冰得他在原地又跳又抖。

许听榆看梁淮青这会终于不忙了,他把快啃了一半的绿豆雪糕,往着他的嘴边塞。

梁淮青拿手挡了两下,脖子往后撤着,说:“我不吃。”

许听榆眼睛只盯着他左右移动的嘴巴,他躲到哪,他的手就举着雪糕坚持追塞到哪,一定也要让他也尝尝这个味道。

梁淮青躲不开,只能往下咬了一口。

杨大顺缓过胃里那一阵冰劲,激动地喊着:“35万!这是35万啊!”

这才刚月底,他们就赚了35万!

他乐得咬下一大口雪糕,说:“这下咱们店,肯定是市场第一了!我们赢了!”

但这还远远不够。

梁淮青慢慢化着嘴里那一股清新的绿豆味,现在只是在投入成本之上多赚了几万,优质资源不够,和他接下来要做的事的所需资金,还差得远。

梁淮青若有所思地看着账本,把许听榆往腿上抱了抱。

“你好。”店门被忽然推开,走进来一个戴眼镜学生打扮的女生,她细声说着:“我想买一点茶叶。”

杨大顺看着墙上快走到五点的时针,虽然这个点他们还没下班,但这两天做出的干茶都已经在下午全部售罄。

“现在茶叶都卖完了,你要明天过来。”

“不是,不是今天买。”

尽管她看了好几天,已经是挑着没有客人的时间点过来,但面对着别人的注视,她还是不好意思的眼睛不知道该看谁。

最后她盯着自己的手,结结巴巴的说:“我是Y市的大二学生,平时有做一些兼职,攒了一点钱,我爸爸很爱喝茶,因为我知道你们的茶叶现在在Y市很有名气,所以他的生日我想送给他尝尝,但是我的钱不够多。”

“所以,我想……”

杨大顺咬着雪糕,说:“你想让我们便宜点?”

“不不不。”她赶忙红着脸,摆手说:“不是讲价,也不是降价的问题。”

她越说声音越小,拿手指甲比了一下,说:“就可能,我只买一点。”

“那你怎么不去主城区市场,那边便宜。”

“那就不是这个味道了。”

梁淮青把许听榆放了下去,问她:“你想要多少。”

“100g?”

杨大顺刚看了35万,再心里算出来她要付的那几十块钱,听得差点笑了出来,要人人都买那么点,他们还怎么赚钱了。

她不确定的说完,自己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不等梁淮青说话,就尴尬的打起了退堂鼓。

她刚打开店门,要走出去,听见梁淮青说:“可以,明天起,最低100g起售,记得早点过来排队。

她欣喜的转过身,冲着梁淮青不停道谢。

杨大顺拿久了,化开滴到手上的雪糕水,冰得他清醒了过来,他看她笑着走出去的脸,似乎他刚来这里的时候,身上也没有多少钱。

杨大顺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不知不觉就变了很多,他挠着头,正蹲在店门边反思着,迎面看见走在街道中间,一个穿着得体的年轻男人,气势汹汹走进了斜对面的店里。

他把店门彻底打开,听到外边传来的剧烈谩骂声,不过一会,他又听见斜对面被砸得噼里啪啦的巨响。

他转眼就把反思忘在脑后,看热闹的往后喊着:“老板,砸店了,有人砸店了!”

这话刚说完,他就对上了从斜对面走出来的男人的视线。

杨大顺看着他径直往这边走来,他吓得直抖手,把店门关上,又赶紧喊着:“完了完了!老板,他冲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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