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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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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除了,除了陈先生的事,阿容什么都答应你。”

玉衡有些乞求地看着谢危,谢危闭了闭眼,对阿容而言,陈临陪伴他的时间如此的长,长到哪怕是他是薛定非都未能动摇了。

更何况,他现在还是谢危。

一向运筹帷幄的谢太师头一次觉得如此棘手。

*

“燕临冠礼,阿容准备了什么?”沈玠有些好奇,他扒拉了下玉衡手里的镶金镶银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大金条,刻着四个大字。

燕临平安。

沈玠差点笑喷。

玉衡脸红起来,“皇兄笑什么,这是我亲自准备的,不止这个。”

联想这些日子燕临的处境,玉衡特意选的黄金,因为送金送银总归用得上,其他的?玉衡想不到什么了,再说了自己又不是燕临哥哥喜欢的人,那么多人去他的寿辰,送给他珍贵的东西,自己的他未必在意。

沈芷衣肯定会准备,自己这个金子不过是里面小小不值一提的东西。

沈玠憋笑,“待会儿跟我走还是芷衣?”

玉衡想都没想,“皇姐。”

沈玠一副早就知道这个回答的表情,他叹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是男人,玉衡,怎能天天跟女人混在一起?”

玉衡有些陌生地看着他,像看破他内心深处的什么想法和动机,可沈玠分明只是想亲近他,却被这玲珑剔透的眼睛看得心悸,愧疚,他慢慢呼吸变浅,玉衡只是垂眸,“可是……你们不陪我玩儿,你说……阿容是个傻子。”

沈玠尴尬地不说话了,他打哈哈说了几句,离开了御花园。他没想到玉衡还记得,他和沈琅年纪相仿,从前年少不懂事,时常欺负玉衡,其中尤数沈琅,他们这位皇兄。

其次是他,相比较扮鬼脸,捉虫子吓玉衡,他只会不耐烦地制止沈琅说,“皇兄,阿容就是个傻子……”

傻子,曾经的沈玠对玉衡最爱的称呼。

在勇毅侯府巍峨的门前,鲜艳的红色丝绸随风飘扬,彰显着喜庆与庄重。门前车水马龙,宾客络绎不绝,管家热情地迎接着每一位到访的客人。

走进府内,前院之中,青锋与身着崭新长袍的燕临正忙碌地引导着宾客。就在燕临刚引领一名中年官员入座之际,身后传来了一声洪亮而熟悉的招呼。

延平郡王阔步走来,满脸笑意地对燕临喊道:“燕世子,本郡王来给你捧场了!可曾备好了上等的美酒佳肴?”

燕临闻声回头,见沈玠与延平郡王并肩而来,忙不迭地迎上前去,恭敬地行了一礼:“见过殿下。”

沈玠微笑着摆摆手,语气和缓地说:“今日你是主人,我是客人,这些虚礼就免了吧。”他环顾四周,又轻声安慰道:“各家或许因朝政之事有所顾虑,但未必不想来,你……不必太过介怀。”

燕临闻言,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轻松地说:“有你们二位光临,我已心满意足,旁的无所谓。”

延平郡王见状,打趣道:“只怕燕兄心中所想的,并非我们二人吧……”燕临闻言,微微垂下眼睑,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

突然,延平郡王兴奋地喊道:“是公主的伴读们!”燕临闻声立刻转头,只见薛姝和姜雪蕙正朝大门走来。然而,他并未见到姜雪宁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失落。沈玠的目光则紧紧锁定在姜雪蕙身上,而姜雪蕙察觉到后,害羞地低下了头。

正当薛姝准备上前时,薛烨从后面叫住了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阿姐,你怎么也来了?”薛姝转头回应道:“是姑母让我来的,燕家毕竟是侯府门第,冠礼之后宫里理应有所表示。”薛烨不忿地嘀咕:“也不知圣上是怎么想的,叛党也配办这冠礼!”他冷哼一声,接着说:“父亲已经让兴武卫把守侯府各处,要是他们敢有异动,我绝不客气!”

薛姝耐心地劝道:“好了,今日到场的人虽不多,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就算不情愿,也要装出个样子来。”说完,她拉着薛烨上前,与燕临互相见礼。燕临与薛姝表现得落落大方,而薛烨则只是随意地拱了拱手。

这时,谢危和剑书也来到了门口。燕临一见到谢危,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谢少师!”谢危的目光在燕临身后的薛姝和薛烨身上轻轻掠过,随后淡淡地行了一礼。

谢危微微颔首,声音沉稳:“见过世子。”

燕临连忙回应,恭敬地说:“家父已在后院恭候多时,还请少师移步。”

谢危点头表示同意,随后与剑书一同前行。

薛姝见状,轻轻一笑,也拉着薛烨跟了上去。

燕临收回目光,继续向门口张望。

宾客已是了了,燕临的神色也逐渐恢复了平静,眼中的光芒似被夜色吞噬。此时,青锋走上前来,轻声劝慰:“世子,时辰不早了,我们应当入内歇息。”面对青锋的劝说,燕临似乎仍有些犹豫,但最终在长久的沉默后,他缓缓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此刻,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燕临!”沈芷衣欢快地呼唤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与期待。燕临猛地回头,只见沈芷衣笑容满面地朝他走来,身旁还伴随着姜雪宁与玉衡。

燕临在短暂的愣神之后,迅速向前跨了几步,来到了姜雪宁的面前。他略显紧张地摩挲着双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低声说道:“我……我曾以为你不会来。”

燕临在称呼上犯了难,既不想像从前那样亲昵地唤她“宁宁”,又觉得直接称呼她为“姜二姑娘”太过生分。于是,他选择了省略称呼。

姜雪宁见状,脸上露出认真的表情,她柔声回应道:“怎么会呢,你的冠礼如此重要,无论如何我都要来的。”

听到姜雪宁的回答,燕临心中的喜悦如潮水般涌来,原本心中的苦涩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所冲淡。他注意到姜雪宁手中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大匣子,不禁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生辰贺礼。”

燕临关切道:“沉不沉?我来帮你拿吧。”说着,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接过匣子,将其稳稳地托在手中。

这时,一旁的沈芷衣打趣道:“哪有寿星刚进门就抢礼物的?燕临,你这么着急,那还不快带我们进去,我可等着喝你的酒呢。”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也不失礼节。

燕临听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点了点头,带着姜雪宁和沈芷衣向内走去。

玉衡是知道的,知道燕临喜欢姜雪宁,只是没想到这么喜欢,他叹了口气,开始环顾四周。

沈芷衣哪能没感受到他的情绪,这两天总是闷闷不乐,问什么也不说,她摸了摸玉衡的头,“吃完酒带你去散散心?”

玉衡没有任何兴致,他轻轻摇头,他喜欢谢危,因为他带给自己太多新鲜的事情了,可他不喜欢自己对任何人好,尤其陈临。

宴席之上,男女同坐。沈芷衣看了眼魂不守舍的玉衡,又盯着远处的陈临,还以为他和先生闹小脾气,用手肘碰了碰他,“阿容快看,谁来了。”

玉衡无意转眸,眼中欣喜,“先生来了。”

陈临刚进来,就见一道人影提着裙摆朝他小跑过来,是殿下,他忍不住宠溺地看着他,这几日一直同谢危亲近,许久没有黏着他了。

“殿下。”

“先生,你来了,你怎么也来了。”他眼睛里星光耀眼灿烂,陈临和他落座,佯装愠色,“殿下还知道有个陈先生呢。”

玉衡有些慌,“当然知道!我,”他急的眉毛皱了起来,陈临赶紧安抚他,“好好好,先生逗你的,你肯和别人亲近先生很欣慰。”

如果是别人就好了,那人又是谢危,陈临心中叹息,他既没办法阻止,又没办法说不,谁让谢危身份尊贵受陛下器重呢,而他不过是一介……

“先生,你怎么了?”

陈临回神,“没事。”他苦笑地朝玉衡一笑,面前这个漂亮的男人眼神真挚温柔,充满着信赖,他心中一疼,“殿下。”

玉衡点点头,“先生,你怎么了?”

陈临微笑,“跟谢先生在一起开心吗?”

玉衡不说话,他咬着唇,低头又看他一眼,确保他脸上没有任何不开心,他才缓慢点头,声音有点疑惑,“……先生……”

陈临继续微笑,他无奈摇了摇头,“是不是?”

玉衡这才敢吐出自己的心声,“喜欢谢先生,喜欢。”

他说着眼神低了低,眼睛有些红,“可他,可他不让我跟你好,先生……”

从小到大除了沈芷衣和皇兄,其他人王孙子弟都与沈玠一起玩儿,沈芷衣也有一些闺中好友,他去找她还会有时被笑话,渐渐的他也不去了。

那时他的先生也是老头,只会拍着戒尺,气的吹胡子瞪眼。

他很无聊也很寂寞。

直到陈临的出现。

玉衡眉毛皱着,红通一片,他哽咽说,“想跟先生好。”

面前的殿下实在漂亮,长睫圆眼,浅唇白齿,是难得一见的,就连长公主殿下都逊色了几分,就这样泪眼朦胧地看着你,眼睛里承了那样的柔情,试问谁受得了呢。

可自己又没有龙阳之好,陈临吐出一口浊气,怎的脸上都升温了,他狠狠唾弃几口自己才得以恢复到从前。

这时,那边的燕临和薛烨吵了起来,姜雪宁去劝架随着薛烨推了她一把,堂内乱成一团,沈玠忙护着姜雪蕙避开,沈芷衣、 姜雪宁上前去拉架,但燕临一众已打到堂外,延平郡王见势不对,急忙跑出去。

“殿下,我们先行离开吧。”陈临拉住上前的玉衡,“现在很危险。”

玉衡犹豫不决,皇姐还在那儿,他甩开陈临的手,“先生,我要保护她们,先生不是常说男子汉大丈夫,才不可以待在别人身后。”

陈临怔怔看着这位一脸认真的殿下。

姜雪宁不愿把事情闹大坐实了叛乱的名声,连忙阻拦燕临。薛姝也拦着薛烨,燕临则提起了薛定非讽刺薛烨。燕牧和谢危匆匆赶来,局面这才控制住。

“够了!”

随着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谢危的步伐愈发坚定有力。他走进众人中央,周围的人立刻恭敬地行礼致敬。

“够了!” 谢危严肃地道,“好好的冠礼,闹成什么样子,我平素便是这样教你们的吗!”

玉衡看见他呼吸都屏住了,身体往后挪,藏在陈临旁边,人群之中,不过他身材高大,这般遮掩着实太过明显。

面对谢危的严厉训斥,众人羞愧地低下了头。然而,沈芷衣却目光灼灼地瞪着薛烨,显然对刚才的事情仍然心存不满。

燕临此刻也显得颇为尴尬,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燕牧见状,和蔼地拍了拍手,说:“孩子们,都是年轻人,偶尔有些小矛盾也是难免的。青锋,你带着燕临去准备冠礼吧,别耽误了时辰。”

燕临偷瞄了一眼姜雪宁,然后跟随青锋匆匆离去。谢危看了看天色,对众人说道:“吉时将至,大家稍作整顿,便可去观礼了。”他转向燕牧,补充道:“侯爷,我们也去准备吧。”

玉衡听见他的话不免放下心来,待会儿他偷偷跑掉,就不用看见谢先生了。他如释重负的样子在谢危看来十分刺眼,好似看待他跟洪水猛兽一样。

燕牧点头应允,与谢危一同离去。然后他的随从剑书紧随其后。随着谢危和燕牧的离开,围观的宾客也渐渐散去。

延平郡王此刻终于松了口气,而薛烨则依然一脸不服,他转身走进了下山堂,显然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

玉衡正想偷溜出去,还没到大门一阵头晕目眩,他紧紧扶住墙壁,眼里多了一些情绪。等到小厮上前问安,“殿下,您怎么了?”

玉衡捂住额间,他摇摇头,像是习惯了似的。在小厮的带领下,他硬着头皮又回去了,途中恰好遇见陈临。

玉衡大老远就冲他挥手,“先生先生!”

两人并肩而行,陈临若有所思看向玉衡,从前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这些日子明显好像长大了一样,这让他有点不适应。

“殿下,怎么了?在想什么?”

玉衡耷拉着头,他看了看他,坐在一旁的阶梯上,勇毅侯府的后院中有一棵石榴树,树叶高高在空中随风摇摆。

要是定非哥哥在就好了,他那么喜欢他。

陈临坐在他旁边,笑笑,“现在有秘密了?都不告诉先生了?”

玉衡不说话,眼睛渐渐红了。

他开口声音都是抖着的,“在想,先生为什么不嘉奖我,先生不喜欢我吗?先生喜欢我为什么不嘉奖我?”

嘉奖?陈临有些摸不着头脑,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清俊的脸上一下出现许多表情,精彩极了。玉衡黯然失色,他忽然指着院子里的石榴树,“先生,我想要石榴花。”

也许是触景生情,玉衡此时很想念薛定非,小时候只有他喜欢跟他玩儿。

“回去皇宫,我给殿下做。”现在不是开花的季节,而且此处还是别人府中,陈临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他看四下无人,忍不住摸了摸玉衡的头,“殿下,是想定非世子了吗?”

这个禁忌的名字只有私底无人间才能被提起。

天色阴沉,陈临带着玉衡回去,隔着绿植和雕梁画栋,他们看见姜雪宁急匆匆地跟在谢危身后,她突然伸手,紧紧抓住了谢危的衣袖,语气中充满了焦虑。

“谢先生,你一定有办法救燕家的,对吧?”姜雪宁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谢危停下脚步,无奈地回望姜雪宁,轻轻叹了口气:“圣旨已昭告天下,燕临也的确动手了。谢某并非能逆天改命的神仙。”

姜雪宁并不放弃:“若先生不是胸有成竹,适才又为何出言将薛国公支走?你一定有别的计划!”

谢危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情,他反问姜雪宁:“你就这么信任我?”

姜雪宁毫不犹豫地点头:“信任!自从我们一同对抗薛氏以来,先生的每一个决策和行动,我都看在眼里。这世上的善恶界限模糊,但我深知,只要先生下定决心,便无不可成之事!”

狂风突然在院中肆虐,吹得两人的衣摆猎猎作响。姜雪宁的眼神愈发坚定,她凝视着谢危,期待着他的回应。谢危嘴角微扬,露出了一丝笑容,似乎是被姜雪宁的信任所打动。

“殿下?”姜雪宁奇怪地看着鬼鬼祟祟的两人。

“……”正想让陈临和他偷偷走的玉衡身体一顿,他几乎下意识松开手,去看谢危,对方竟然罕见的没有生气。

谢危不生他的气,就代表他愿意自己和陈先生好。

玉衡高兴得很,也不理会谢危不冷不热的样子,巴巴跟在他后面,陈临看他这幅模样忍不住心里不舒服起来。

“殿下,不回去吗?”谢危若有所指看向一步三回头的陈临,有时他实在不太明白玉衡所思所想,此前还闹什么小脾气,一会儿又黏着他,真是孩子心性。

“先生……”玉衡亲亲热热地叫他,向前走一步,想离他更近一些。

谢危眼中笑意闪过,一瞬压下。玉衡按耐不住心中迫切想亲近他,但也顾忌姜雪宁,直到三人分离,四下无人时,他握住谢危的手,神色带着仰慕和喜欢,“先生。”

谢危也不避讳,他不笑时总让人觉威严清冷,嘴唇淡红,眉眼间带着若有若无的病气,又吸引人的很。

玉衡很没出息地吞着口水。

谢危抽回手,他微笑看玉衡,“为何不回去。”

玉衡呆呆看着他甩开自己的手,不甘心地再次握紧他那只温热的手,他用着力,上前一把揽住了谢危的腰,亲他的脖子,“先生,我想你,想跟先生回去,想跟先生在一起。”

他的唇很热,格外胆大包天地亲来亲去,像是想了极了他,声音跟撒娇似的听在耳廓里软的发麻,谢危呼吸格外粗重,一抹潮红涌上来,浑身被无数蚂蚁爬满了一般的难耐。

偏偏怀里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还不知收敛,亲过他的脖子又继续往周边游移,一双大手摸摸揉揉腰,敏感的喉结被含住,谢危方寸大乱,他忍无可忍把玉衡揪了出来,自己则退后好几步。

玉衡站在那儿手足无措,一副不知道发什么的样子,多情的眼睛闪过忧伤,尤其是想上前抱他又不敢,只敢小心地挪了一小步。

真是可怜。

硬是把怒气冲冲的谢危狠狠浇了盆凉水,他嘴唇翕动着,却见玉衡牵住他的一只手,如获珍宝一般,低头吻了吻他的掌心,“先生,我想你。”

想他,想跟他睡觉,想跟他做更多开心的事情,想让先生在他身下哭泣,吐出好听的声音,玉衡每次看见谢危都很想。

谢危觉得自己大概也是疯了。

不然怎么长公主派人来接玉衡,自己竟然推波助澜让他留下了。

在月色的朦胧映照下,房间里层叠着纱幔,空中蒸腾着袅袅的水汽。池中的男子双眼微闭,斜倚在池边,一只手臂随意地搭在池沿上,手指轻轻拨弄着水面,激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他的长发在热水的浸润下显得愈发乌黑亮丽,丝丝缕缕地垂落在水面,随着水波的起伏轻轻摇曳。水珠从发梢滑落,滴落在他的肩头,又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流下,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太过秀色可餐了。

玉衡伸出一只脚下去,而后径直走向谢危,谢危轻皱眉,他微微睁眼,就撞上玉衡的眼神,像看到肉骨头的小狗,漂亮的脸上也被热水熏得发红。

谢危感受到他人的气息侵袭自己,沉声斥责,“谁教你进来的,出去。”

玉衡停住不动了,一张脸涨得通红,他解释,“是因为我跟剑书说,我想先生,他才”他下面的声音弱了下去,鼓足勇气伸手抱他,拿出自己惯用的表情和声音。

“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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