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对，莫名其妙。

艾德尔觉得自己此行真是莫名其妙。

他活得也莫名其妙。

退役，足球，离开。

他怎么会不属于足球呢？

他把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足球啊。他最好的年华，他最深沉的热爱，他最真诚的感情。

他又怎么会离足球而去呢。他怎么会，怎么能？

没了足球，足球上帝到底是谁？

艾德尔蜷缩成一团。

灵魂怎么能离开肉身，信徒又怎么会抛弃他的信仰？

体育竞技有一句话。

每个运动员都会死两次。第一次，在他退役的时候。

有些人没能熬过那第一次。

……

晚些时候，艾德尔回到了金斯蒙德的家。金斯蒙德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

艾德尔也反常的保持了沉默。虽然金斯蒙德知道他沉默不代表他没有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