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持着良好的距离‘友情’关系。
隔天,某人一大早便穿上兰堂老旧的新衣服出门了。
没办法,兜里空空,迫不得已的情况下。
他却找着了唯一能赚取大把快钱钞票的机会:下馆子打麻将。
用最为正规的法子,事先捞到一笔不非的积蓄开始精算狂赌。
真正聪明的人啊,在哪都活的自在逍遥,主打一个苦了谁都不能苦了自个的潇洒作风,缺活干那就去找!
下午十分,站在人行街道边的李桂林唇角勾起。
至少环顾四周建筑,等久违地记忆十分熟悉了。
他才拿出一张私人高价购入的流通信用卡,左右翻开信息正确,仔细确定是真货。
李桂林这才满意地拍拍新衣黑裤兜揣足的小十万日元现钞,之后不紧不慢地揣紧双手宽松袖子。
快步走进几家占地不小的股票公司里,准备认真观察每一根红绿色跳线波动。
“总觉得有点麻烦啊,不过也还行了,看来并不太难呢。”抽空的话音也伴随他伸手抵着下巴来回摩挲。
目不转睛地高强度注意力集中,聪明的大脑准确计算每一分每一秒,曾经母亲亲手教导过的跳跃记忆金融。
好与昨晚看了那一会儿的新闻头条导报慢吞吞地匹配起来,效果出奇。
“货比三家,待会再去其他值点站看看好了,道理先我买两个下来吧,总该要做些赔本买卖。”李桂林不禁喃喃自语一句。
心想到过两天出结果。
更何况那种稳赚不赔的买卖根本不存在,能否赚得三天后的水电费和住宿费,以及一个月内的双人伙食费成败在此一举了!
可左右就有一位面容沧桑的中年社畜股民十分欣赏,在观察到了某人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古怪举动后。
随即,等李桂林回过神轻轻摇了摇计算过量的笨重脑袋。
他才搓手上前礼貌询问,“麻烦问问,小朋友,你刚才是精算的吗?”
“我?”李桂林刚转头说。
一张新鲜温热的五千元日钞猝不及防的塞进了他的口袋,然后眼睁睁看着这位社畜中年人笑眯眯地说:“不用客气。”
李桂林:“……”
中年社畜眼神和蔼道:“叔叔可以教教你,作为新手要怎么买哦。”
“谢谢,不用,我家以前就是做理这些的,而且我已经下单了倒数第二个了。”
豁然间,李桂林表面微微一笑,动作随意揣起袖子转身离开。
就在那位中年人变得欣喜若狂地眼神中。
他却表现地好像一点儿也不在乎,至于刚才塞进兜里的委托小费能做些什么,也不太重要。
好在社畜先生果断买了同样的值点开始。
夜晚就买了高级的料理快步赶回去,开始对自家妻子女儿大声炫耀着,这一次我只用了五千元赚足到最少三个月的工资!
连带着赖在公寓修养身心的兰堂,一个月有余相处中,渐渐习惯了某人的热情似火的行为作风。
这种何其偏颇的热情东方人存在。
用对方的一句话来表示,‘我们种花人只是个人对个人的感情表达内敛含蓄点了而已,又不是啥什么话和什么行动也不会做的傻佬帽。’
刻板印象中的保守多少过头了些。
兰堂也没料到过独自居住了长达七年的家里,安稳度过半个月开始后跟闹翻了天似的。
一半是属于自己从温暖壁炉沙发上那段美满时间里,安心接受十分养眼的金发亚裔大美人/格劳班耐心投喂饭菜。
紧接着,另一半就是大电视机前,噼噼啪啪地躁动声音从第一天新闻播报、娱乐综艺等开始狂欢的家伙私自霸占全部。
明摆着兰堂态度依旧冷漠,绝不允许李桂林让刚刚结交的一大波即陌生又熟稔的新朋友新长辈过来敲门叨扰。
直到临近寒冬的现在——
外面的天气越来越冷了。
更爱早一点儿洗澡入睡的李桂林更甚,他已经坐在靠近壁炉的单人沙发上等待很久了。
就在格劳班死劲敲门,疯狂询问兰堂快三个小时还没洗完,却被亚空间阻拦的情况下。
李桂林吸了吸冻得发红的鼻子,然后毫不在乎地夹着一沓厚衣服与毛巾猛地踹碎了亚空间,大步迈进浴室。
“打扰了兰堂,你洗的实在是太久了,毕竟桂林可等不了,所以我先进来借用花洒洗澡,放心,我绝对不会占用你的浴缸。”李桂林十分严肃的说。
可原本浸泡在滚烫浴缸中的兰堂,被舒服蒸汽红润的脸颊唰唰变白。
他浑身打了个冷激灵,赶忙伸出两条光滑的手臂抓住浴缸,开始呵斥直接脱衣服坐在浴缸旁边的家伙,“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不是说了吗?外面太冷了,我只来借用浴室花洒罢了,还有,这个月的水电费、住宿费、伙食费花销可全是靠桂林一个人解决的!”
李桂林停下来继续解开扣子的缓慢动作。
立刻竖起一根手指,朝向准备发威异能力《彩画集》的兰堂不满狂喷起来,“你先给我想清楚了!我很厉害的,我也是一名超越者!桂林才不怕你呢,但是你现在跟我打架的话,这个公寓烂掉了可别怪我!”
如果待会洗不了热水澡早早休息,他可会好好用硬邦邦的拳头,来辛苦教育一下面前狂妄自大的法国人什么才叫做分寸和礼貌!
兰堂顿了顿:“……”似乎忘了这茬。
等着亚空间理智溃散。
李桂林继续解开所有扣子,用何其嫌弃地眼神上下看着兰堂不满道:“再者说,这个公寓算得上是桂林用工作赚的钱全款买下来了,如果兰堂不满意地话那明天就快搬出去好了!”
每次都用那副高高在上地冷漠态度跟他暗讽沟通,像是尖锐的毒刺一般猛扎试图接近的手心。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觉得这一作为无法无天烦躁讨厌。
外面的天气变得很冷,桂林也就一点点儿小小的不过分的要求惹脑谁了。
全都是堂堂正正的铁血男儿,光明正大地说道理你不看我不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东西,背着背洗澡而已。
他明天还得早起吃饱肚子,努力工作攒取积蓄,不免两个人硬啃来自寒冷冬天的苦头。
毕竟所有生活全靠自己来支撑了,哪有好心情和感性的可怜沉默地法国人来坐下面对面叨叨一整天啊。
刚落地就是桂林一个人在干活做饭洗衣服努力工作!全当桂林是免费的欧洲世袭管家和保姆么?!简直笑话!
苦中作乐不行,咋还得顾及‘阿蒂尔·兰波’的不爽已经很久了。
明明地狱开局,让适应性十分强劲的李桂林日子过得相当滋润,并且富有精彩。
现实一对比,明摆着作为在此七年回不去法国的兰堂却将一手好牌打的稀烂无比。
现在,李桂林稳坐在格劳班特意拿来的小板凳上,用一丝嫌弃地眼神无视表情凶恶的兰堂。
好伸手透过看不清的蒸汽中,一把拿走喷涌的花洒从上往下淋头洗澡。
真的什么也没做,说是本事厉害的‘妻子’居然对他表现的没有任何感情兴趣,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逐渐冷静下来的兰堂抿着嘴,抱住手,用精明的眼神瞥了几眼某人相当豪迈狂放的所作所为。
双方静默期间,栀子花味的香气弥漫鼻尖,苍白面色被热水泡发红润的兰堂磨磨牙关。
还是李桂林老实转过身,用毛巾开始擦拭体型精瘦的后背前,兰堂一下子抛问出了内心的疑问:“你真的是我的爱人吗?”
正摁下半点儿沐浴露搓开细密泡沫的李桂林顿了顿,柔软黑色发梢滴落细密水珠,本人并没有回头,“…是也不是。”
兰堂:“嗯?”
“怎么说好呢。”
李桂林将拧干的湿毛巾搭在肩上继续摩擦,却低声含着内心的苦闷道:“其实桂林不是兰堂的,桂林是兰波的,因为我只爱兰波,我最喜欢他了…”
“他是你,也可能不是你,我觉得应该不是,反正…我很早就在横滨遇见兰波了,从桂林来的时候开始,兰波没有抱怨过我一丝一毫,兰波一直都很照顾我,很温柔很喜欢,他怎么都是最好的,他一点儿也不像兰堂你。”
李桂林咬紧下唇,忍不住回忆起美满的好几年婚姻前,已经举起白皙的手背擦拭莫名酸涩的眼睛了。
反思咋被自己给说难过了,早知道那会就听兰波的话,好带上他一起出门吃饭……
是桂林太笨了点,想偷偷买上兰波喜欢的木屋香槟,好给足夜晚惊喜的机会都没了。
而现在的他,酷似被无所不能的神明给深深抛弃掉的那一位可怜信徒般。
在全是看不清身影的蒸汽浴室里,仅有哗啦啦的滚烫水声徘徊存在。
“总而言之,兰波是桂林认为最特殊的存在,虽然并不是兰堂想象中的那样美好的人吧。”话尾末稍,李桂林忍不住又小小炫耀了一下下。
“……”
听完,兰堂手抓起落水浮起的一缕微卷黑发摩挲,微眯眼睛思考起来,“也许我的人生早就烂透了,我可根本没有见过你啊。”
全然计划失败的消失记忆回来了,原本为了活命前浑浑噩噩加入黑手党多少年。
背叛和罪恶的名头,估计早就打在他的身上了,恐怕伴随一生直至死亡的尸体腐烂。
对,还有现在拽着活下去的‘妻子’约束,自己却不是那位长相一模一样地感情最深爱的丈夫为幽默和笑话。
“怎样都无所谓了,不过桂林已经说清楚了,兰堂完全不是兰波,在我离开之前,我是不会伸手用拥抱接触你的。”李桂林慢慢说道。
“为什么?你不是说我和他一样的吗?难道你就是因为我这点冷漠的性格才讨厌我?”
兰堂突然绷紧了消瘦的后背,让发白的指关微微颤抖起来之前,不禁反驳道,“分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糟糕男人了,你居然还在说爱我,让我像是无脑白痴似的无可救药地会爱上你!”
正把头发撸到脑后的李桂林抬眸轻瞥一眼,“是吗?那你说完了吗?”
兰堂困惑:“嗯?”
可紧随李桂林放下手,下一句开口真实又戳心话音,准确面对了兰堂持续暴击:“从某个角度来说,兰波的全部我知道,我知道他是名诗人,知道他以前就是谍报员,他就是我的一切!”
“可兰堂你这种身材长得还没我壮实,年龄又大,脾气又烂,连长相都没兰波年轻面容显老的同类人,桂林才不喜欢!!”
“还有你少来跟我分清现实了,桂林可聪明了,我做的人生贡献可不亚于你回报祖国成为危险谍报员的一分一毫,我身边不仅有一群朋友家人还有无数深爱我的人,桂林才不像兰堂似的变成了从一无所有再到一无所有的卑微可怜虫!”
无非是从一个束缚的监狱到另一个监狱的囚犯无疑。
论谁比谁傲慢高贵前,率先掌握了主权利益起,再跟他绘声绘色地说道好听黏人的情话吧!
一口气说完所有。
李桂林立刻拿走站在旁边纹丝不动的格劳班举起的干毛巾,仔细擦拭起湿漉漉的黑发脑袋。
然而,他的话却让兰堂的姣好面色从白的变黑了好几度。
耿直老实的话让人难以反驳出来。
兰堂咬牙气愤,选择故意突袭,好让温度冰凉凉的两只手心用力贴在某人光洁白皙的后背上停顿测量。
突然,这一阵阵舒心的触感让兰堂下意识睁大了金绿色的双眸,内底冰冷的灵魂接触太阳有感而发。
好舒服的温暖肌肤啊,和他想象的那样光滑细腻。
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平常胃口大开,一天能吃下十顿大餐的‘妻子’。
“啊——!!好冷!”
可冰块贴脸的感觉让李桂林立马回头,发觉背后是哪个坏事的可恶家伙了。
他狠狠一巴掌拍开了变得神经兮兮地法国人,气得手指向兰堂高挺的鼻子大声道:“你刚才在干什么?!桂林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玩笑做法!”
完全不害臊的流氓作风,随便乱摸乱搞的态度简直可耻!
无奈落魄于此,兰堂扯了扯下垂的唇角,松手揪住微卷的头发低头,莫名心虚道:“抱歉…请你原谅我。”
一番难得示弱的悲观态度。
李桂林却尴尬的无奈放下双手,安静等着旁边的格劳班若有所思地插手进来,强行用一米九的身躯拦住所有视线。
“没,没关系,我洗干净,我要去找吃的再回房间睡觉了。”
“砰——”蒸汽浴室门转手关紧。
干留下格劳班坐在浴缸边上,耐心抱手看向眼神不怀好意地兰堂挑眉示意道,“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没想到你的胆子太小了呢,不妨再大胆些?”
“我没那种心情…”兰堂冷哼道。
“你在想什么坏心思呢?桂林是在劝你早点去找法国大使馆!”格劳班难免大吃一惊。
没想到兰堂竟然和那些可耻的一群淫贼类似无疑,真是不争气!
“抱歉……”
“少来这套,我可不像本体那种感情内敛含蓄的人啊。”格劳班抽手弹了弹西装领子,细长的白金色眸子抬高下视着兰堂。
“还有,这个月我让你怎么吃进的东西,就该原封不动的给我乖乖吐出来哦,况且你并不是我真正的婚姻对象。”
兰堂:“……”
“先提醒你,别把我的好意当成理所应当的事情了,我早说了,我非常讨厌不劳而获的男人,即使是兰波也会满足我很多幸福。”
说着,格劳班撩起金色长发,转而一抹纯净的洁白互换,让变得越加柔和的精致容颜倒影在兰堂眼中不停流转,“快一个月了,你这样萎靡不振的情绪早该改改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桂林虐待了你,让你吃了许多苦头呢兰堂。”
“我知道了……”
“等一等啦,丑话说在前头,你能知道就好,快点起来吧,再泡下去的话可是会立马晕倒的哦。”
格劳班笑呵呵的说,随即伸手抓住了兰堂的胳膊使劲拽起大半。
继而,却被兰堂反问一句憋着不明不白的怨气说:“刚才你为什么说我没你壮?还没有…那个人长得年轻漂亮。”
格劳班眨眨眼,十分耿直道:“也许是差距吧,因为现在的兰堂真的很瘦啊,像根细条火柴一样,桂林可是每天都在跑步走路锻炼哦,消耗的力量吃多少就是多少。”
“火柴?!”兰堂颚然了,刚想反驳出来,可惜又回忆起触手温暖的并且肌肉结实白皙后背短暂沉默。
好吧好吧,现在的他确实没‘妻子’的身材壮实来着,一拳打死他都算力度轻的了。
而格劳班却毫不在乎地继续说道:“至于年轻漂亮,我也不太清楚,印象中兰波总喜欢当面亲吻我,或者躺在我的大腿上满足睡觉,看的近了,保养的确实很好,大概不怕冷的兰波年纪比我大十岁也没长过一点点皱纹什么呢!”
哪怕某人口头详细描述不符,兰波一直都很支持自己所有的想法兴趣,还总会摆弄各种各样浪漫全部送给自己。
也老是用一大勺蜂蜜来戒断自己爱吃蛋糕糖果的轻度甜食瘾,衣服都是买一样的仔细穿…左右照顾的滴水不漏的作风,和养个傻儿子几乎没有区别似的。
搞的兰堂错愕不已,满脑子出现问号。
“不过没关系的啦,总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嘛!桂林一点也不介意。”格劳班欣慰竖起两只剪刀手,对裸着半身的兰堂面前挑眉得瑟。
“该不会是‘我’一直都在养你吧?”
“竟然被你发现了哎,没错没错!”格劳班用力点了点头。
随后,他无奈伸手上前,将兰堂湿漉漉的黑色卷发小心挂在耳边,转手又拿出一瓶温热的牛奶瓶怼上脸糊弄,“快点喝下吧,今晚很冷,记得来卧室睡觉。”
一下子干完打一棒子给颗甜枣的恶趣味行为后,格劳班砰的一声突然消失不见。
“……”而尴尬拿着牛奶瓶的兰堂好像彻底明白了,令心情僵硬复杂。
【好恶心的深厚感情,原来养这种平凡直白的傻瓜也算是一种甜蜜的情趣吗?】
不经意间就落入了充满无知又无趣的魅力圈套,实在是太狡猾了。
可惜,等兰堂穿上衣服有意明天出门去转转那会。
他一走进卧室,便瞅见双人床上,已经窝在被子里自言自语且自玩自乐打起小扑克的两个家伙同时抬眸慢吞吞地挪到左边。
“兰堂,你睡右边。”
“好…”居然会乖乖暖床——
兰堂心情更加复杂了,事先甩下一个亚空间当作中间阻隔,然后累倒在床铺上同床异梦。
另一边玩的更乐乎的某人继续安静打牌,干留下兰堂一人呼吸平稳缓慢入眠。
难得他这么多年了,会做起与人生约定幸福的美梦啊。
第二天一早,也是第二个月的月初。
竖起单支塞满栀子花的陶瓷花瓶的长型餐桌上。
正坐在主位翘起腿的李桂林拿着今天的新闻报纸认真观看,让肴勺的肉粥塞进嘴里咀嚼,再一口白白胖胖的大肉包子咬下含咽。
而另一边,则是难得起早的兰堂占据了,还夺走了他三分之一的早餐。
“你准备出门干点什么吗?”终于看完报纸下面最小一段新闻的李桂林突然抬头问道。
兰堂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找份安稳工作的前提下,我想先去大使馆,再去报仇。”
“工作…还有报仇?”李桂林顿了顿,拧起眉头疑问道:“你要去找杀了你的那两个异能力者小鬼头吗?”
全然从片面理解到了,兰堂到底是怎么放海下去,被两个弱不禁风的未成年打败死透了。
说是失去希望勉强还好,说是丢人都不足为怪。
兰堂:“……”
兰堂试图反驳:“我会努力赚钱还你的,怎么了?”
李桂林歪了歪头,意外放下了手里的报纸和勺子。
棕黑色的眸子轻轻抬起,让搭在餐桌上的十指紧扣,有点儿憋不住好笑的说:“我在想啊,不是你自愿牺牲的么?怎么疯狂报复回去呢?”
以君子之心行小人之复,身为堂堂正正的大人,再去用强大的实力欺负两个年纪加起来还没鞋码大的小朋友可真不像话。
而兰堂被某人说的老脸一红,将外放阴郁的气质统统消散干净,咬牙泄愤道:“好了!是我理解的太过狭隘目光,我向你保证,我会亲身去往港/黑找到该死的首领!”
“行了,你知道我不会强求你做些什么…安心过每一天就好,我该去上班了。”
说着,李桂林不紧不慢地抚平长衫袖子,让砰砰远去的关门声响十分清脆。
又是留下兰堂一人坐在餐桌上失神犹豫很久,独自享用已经放凉了一个多小时的美味早餐。
也许好话说到头了,就什么也不是了。
果然……还是格格不入吗?如果不是同一个人的心和灵魂,那根本不爱并且触及不到。
结果,没等兰堂收拾好碗筷出门前,却发觉餐桌上的皮革钱包疑惑。
那个刚离开二个小时的李桂林又急匆匆地折返回来了,“兰堂,我的钱包忘记拿了!”
“……”
“它在哪儿?”
“呃呃——可能在卧,卧室吧。”李桂林紧张道。
“嗯…?”兰堂觉得被某人地粗心大意给弄的莫名好笑,慢慢走到餐桌旁半拿起钱包扔了过去,“以后注意点。”
“我知道了。”
结果十分钟后——
“兰堂兰堂!我的信用卡好像不见了,它在哪?!”
“你是笨蛋吗?!昨天我才看见你放进了门口的大衣兜里!”
“啊——我很抱歉!”
这是真的活该被照顾的傻瓜啊,兰堂捂脸沉思,至少拖到下午出门的好心情尽毁。
还得出去干事前,先买好某个家伙厚着脸皮托付的长条购物清单。
“料理食材还好,可后面怎么全是该死的零食和蛋糕糖果,难道不会牙疼吗?我真该去买罐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