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监控器忠诚的记录着雄虫们的所有行动,自然也记录下这一幕。
舒迦:“等等,别动手。”
他说晚了。
席白笑着举起手中的匕首,对准他胸前挂着的得分点划拉。
直播间顿时不淡定了——
【不是哥们,之前陪你出镜的真是舒迦上将啊?!】
【舒迦上将!我是您带过的1736个兵!】
舒迦无语:“你真的很有惹我发火的能力。”
席白举着匕首,微笑:“赛场上无情侣。”
......论雄虫一句话如何杀死比赛
自从来到联邦后,帅的虫他见识太多了。但像舒迦这种气极反笑都那么风情的雌虫,还是第一个。
他笑的那对蓝眸子都盛了水光,波光粼粼的像平静的海面,细长浓密的睫毛投射一小片阴影,眼尾的红痣衬得越发明媚。
席白勾了勾唇,他回了个笑脸。
“怎么追来了?”他问道。
半小时前,瓦兰特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我以为你会拒绝,毕竟那位也参加了选拔赛,你恨不得躲着他走。”瓦兰特将那枚象征着NPC的参赛徽章卸下,递给舒迦。
舒迦偏了偏头,说道:“将军的命令。”
瓦兰特气笑了:“恩希欧迪斯老将军的脊梁背不了这口大锅。”
十分钟后,瓦兰特看向海岛入口,对身后空无一虫的休息室狂呸道。
“眼巴巴的追上来还不承认自己喜欢,有本事让老子去追费德里科阁下啊王八蛋雌虫都一个德行,幸福者避让原则呢,都那么幸福了怎么不避让下老子,天杀的联邦什么时候给我匹配一位雄虫啊,我那优良基因何时能传承下去——”
————
丛林里危机四伏,不到一小时,就有好几个雄虫打退堂鼓了。
他们弃权的大多数原因是碰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危险,赛事组们根据狼烟提供的定位在最短时间内赶到,尽量营救下他们。
十分钟后,他们找到了进入丛林后的第一个补给箱,军绿色的小箱子和周围的灌木融合的非常完美,幸好席白眼尖的发现了。
与此同时,他的积分又蹭蹭往上涨。
席白一手捂住个雌虫的嘴,把他按在草丛堆里,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已经死了,乖乖躺着装尸体哦。”
就这么被雄虫轻易拿走积分,军雌羞得耳根子通红。
啊啊啊啊啊雌父!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和雄虫近距离接触啊!!三万的入场券没白交!!!
羞涩地雌虫尾巴乱扑,溅起不少灰尘,嘴边的小虎牙还时不时冒个头。
解决完,席白开始摸索下一个目标,他的体能在这群雌虫们里占不到优势,但他的爆发力很强。
“诶呦我操!”矮个子的军雌靠在树干上惊魂未定,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席白拿走了积分。
“好家伙,身手挺行啊!我还当是哪个该死的雌虫偷袭我呢——”
地上躺尸的军雌忽然举高手臂,默默点了赞。
叮:100积分。
目前积分:1300
队伍的排名并没有什么大变动,然而就在他准备收回投影时,波伊的积分忽然像是坐火箭一样嗖嗖往上窜,只逼第三名,合计总分1100。
“有点厉害。”席白说。
“什么?”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舒迦问道。
“比赛时认识一雄虫,人挺不错的,本来以为他第二场就退赛了,没想到挺住了。”席白解释。
接着就是从现代社会跨入到原始野人的求生节目,席白蹲在一旁钻木取火,适应良好。
一边撅着屁股添柴,同时哼唱着带有酸楚味道的情歌。
夜色沉沉,篝火那点光闪闪烁烁,偶尔溅出几颗小火星。就那么一瞬间,席白被篝火映着的侧脸惊艳到了舒迦。
舒迦手指猛地一抖。
沉寂已久的心脏缓缓加快了跳动速度,舒迦捕捉到了这一抹诡异的情绪,他慌乱的抽回身,将视线落到食物上。
“饿啦?”席白偏头问他。
舒迦点点头:“嗯,有点。”
但吃过后还是不见饱腹,心口那蠢蠢欲动的心思仍然存在。他才终于明白,那不是饿欲。
席白把剩下食物吃完,随便找个树杆靠着,打了个哈欠。
但他没想到的时候,黑夜里唯一的火光自然会吸引无数人靠近。
许多雄虫摸着火光的位置朝他们走来。
席白估算了这群人的数量,6个雄虫,普特也在其中。
“好久不见啊,舒迦。”波伊冷不丁从黑夜里冒出来,后面还跟着几个雄虫,隔着三五米远,警惕地打量着周围。
波伊皮肤白净,眼睛亮晶晶的,简直漂亮到惹眼。
舒迦一下子有点发愣。
席白抬起眼皮,撩了眼。
总感觉气氛不大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诡异。
于是他对着笑容漂亮的脸蛋说:“你们之前认识吗?”
被他这么一问,对方笑的更欢快了,但就是不接话。
像是没注意到此刻的氛围,席白朝舒迦身手,在即将碰到他时手被重重地拍开。
四周陷入短暂的死寂。
舒迦也愣了,这完全是他下意识的举动。
结果,好不容易温馨点的氛围彻底僵住。
席白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腕,脸上的表情顿了顿,有那么一瞬间变得令人生畏。但在舒迦即将捕捉到变化的前一刻又将真实情绪隐藏住。
“没事。”席白说。
火光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映照在雄虫脸上。
他眼瞳的颜色和发色极为相称,带着蓬勃的生命力。
舒迦隐约察觉到雄虫有些不对劲。
比如,他并不是那么一位好脾气的阁下。
犹豫了下,他小心地凑了上去。
“费德里科。”
“干鸡毛。”
“这位是冕下的幼子。”
“我知道。”
“有一点你应该不清楚。”
“什么?”
“我们曾经匹配过。”
“......?”
波伊突然插入对话:“但没有成功,因为您拒绝了。我为曾经的任性冲动感到抱歉,上将。”
席白陷入了沉默,在一阵令虫不安的沉默过后,舒迦才听到对方拖长了强调,不疾不徐道:“也就是说,你们之间有过一段感情——”
“没有。”舒迦否认的很快。
波伊:“如果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舒迦扶额:“阁下,请别开玩笑。”
席白确实有点生气了。
但这股怒意是介乎于醋意和自己看中的猎物曾被他人触碰过的独占欲在发作。
准确来说,他想看的是舒迦因为他而牵动心弦,而不是自己被舒迦牵动着情感。
他想看舒迦满脸情/欲的蓝眼睛注视着他的样子。
他喜欢金发在手腕缠绕交织的触感。
更喜欢上将失神时嘴角微微张开的弧度。
但如果这些场面曾被他人见过。
啊,光是想想拳头都硬了。
席白警告的眼神瞥过波伊。
波伊表情凝固,他眼珠转了半圈,最后诚实地点头。
————
第二场比赛很快结束,在第三次比赛开始前夕,有一周的修整环节。但参赛的不能离开官方提供的住所。
这些天他一直没有离开房间,吃住都在房间内。
住所里,席白打开主神界面。
他的人气一路飙升,已经完成了系统的任务进度,觉醒了第三个金手指:基建模式。
这对时间关于他的流言在星域网上肆意发酵,他的排名远超第二,已经有望成为虫皇。
门突然被敲响,他起身去开门。
舒迦站在门外。
“有事吗。”
“这些天没见你出门,有些担心。”
“还活着,放心吧。”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席白动了动眉毛,他本以为自己刻意保持的距离,对方能够心领神会。
整整三日过去,舒迦才姗姗来迟看他。
表现得好像并不是那么在乎他。
这是在干嘛!!
感情不就是你来我往的吗?他一直往往往往往往往,他是狗吗?他受不了!
忽然,他不耐烦地啧了声,黄金瞳中往日里澄澈阳光的少年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有强烈侵略性的意味。
不知道为什么,舒迦忽然觉得眼前这个雄虫很危险,所以下意识拉远了距离。
顷刻间,他被雄虫拽住手腕,力气大到足以捏痛他的手腕,被整个拉近了房间内。
紧接着,双唇被柔软干燥的触感覆盖住,带着惩罚意味的狠狠咬住,直到口腔尝到了血味都没有松开。
一只手撑在他的后脑,垫着冰冷的门板,更加霸道的吻了上去。
雄虫的舌头很长,不停地在齿尖滑动,偶尔会触碰到他尖锐的虎牙。血味不断在两人的唇舌中扩撒。
他扣住舒迦的后脑,低沉嗓音问:“他有没有碰过你这里?”
“没有。”舒迦下意识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么这里呢。”
他的手顺着衣摆钻入,灵巧的解开皮带,“咔噔”一声,细带松开,顺势撸了吧银尾,摸上柔软的股缝。
“回答我,舒迦。”
“没有,你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舒迦皱起眉。
像是在惩罚他一般,雄虫张开嘴,重重地咬了下他的下唇。
看清对方眼底浓厚的侵/占意味,被咬破的唇角微微勾起。
“你吃醋了。”
“三天,整整过去了三天,你才意识到我在吃错,舒迦。”
“抱歉,我之前从未有过情感经历,对这方面的了解不及阁下。”
“这时候了都不忘给我下套,我明明也只喜欢过你。”
伸出手捏住军雌的下巴,柔软的指腹触及到温热的液体,他沾了些,擦在唇边。
“我很生气,但我的爱人意识不到这点,你更像块温吞的木头,什么都察觉不到。我在想该怎么惩罚你,让你长点记性。可是我更不想以暴力使你屈服。舒迦,你身体的每一道伤疤都很漂亮,但我宁愿那些疤痕出现在我身上。我想了很久很久,到底该怎么惩罚你,可我怎么舍得真的弄疼你?”
他将那颗金发头颅按下。
压低,直到贴紧了那片茂密的丛林。
“可以吗。”
舒迦仰起头,但看到雄虫平淡的眼神让他难得怔住。
“不愿意就出去。”
冷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松开桎梏。
舒迦忽然意识到,眼前的雄虫真的生气了,因为平常都是佯装生气的模样,实则很好哄,忽然真生气的反而显得更平静恐怖。
……
结束后,他擦掉舒迦嘴角流出的白液,手指顺着他的下颌抵在喉结处,轻轻下滑:“咽下去。”
被对方顺从地举动彻底讨好到的雄虫,心情有所好转。
他蹲下身,虫尾呈半圆状圈出了跪坐在地板上的军雌。
他蹭了蹭对方沾满粘/液的脸蛋,眯眼亲昵道:“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