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约翰是被整无语的。

就算是弟控也要遵循生物界基本定律吧，两个男人怎么生孩子？！

“康纳不是卢瑟和肯特生的吗？”托马斯立刻反驳。

真是气笑了，举的例子很好，下次别举了。

约翰直接把达米安塞给布鲁斯，给了他一个眼神：

你自己解释。

布鲁斯僵硬地调整好抱孩子的姿势，有些无奈，“卢瑟并没有开源这项技术，我和约翰也没有特殊关系。”

托马斯不死心，“孩子明明长得和你一模一样，你一年前的行程我都查过，没有任何生……”看了眼一旁的两个小孩，“没有任何相关行程。”

“而且迪克暗示过，你有一个非常规手段诞生的孩子。”

迪克直接缩在约翰身后躲开布鲁斯的死亡视线，约翰毫不犹豫地将布鲁斯瞪了回去。

迪克也算是受他之托，当然要护住。

布鲁斯则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疼了起来，不是不明白约翰和迪克的行为，而是太明白了。

布鲁斯重新看向自己这位回归家庭的哥哥，最后还是软了神色，把达米安的身世和盘托出。

他预想中的糟糕情景并没有发生，反而达米安被托马斯逗得笑个不停。

“很可爱。”托马斯言语里难得的柔软让布鲁斯一顿，兄弟俩的默契让他们瞬间听懂了彼此的话。

迪克和约翰击了个掌。

而杰森？杰森闷声发大财，吃掉了近乎一半的肉，还是变态辣锅，只留下一个无辜的眼神，和迪克打闹起来。

约翰又临时买了一些食材送上门，大家才吃完这一餐。

而托马斯一脸不屑地尝试变态辣锅底，偏浅色的皮肤突然腾起红烟更是让大家哈哈大笑。

酒足饭饱，达米安和托马斯一起参加记者会，布鲁斯联系人去维修韦恩庄园，家里只剩下约翰和杰森。

约翰拉住准备收拾的杰森瘫在沙发上，养小孩真难，特别是一家子小孩，还好有杰森经常来帮忙，不然第二天哥谭头条就是市长暴死家中为哪般。

不过杰森也很忙，除了学习和社团活动，还跟着布鲁斯学习格斗技巧。

这方面约翰自己是个半吊子，也没什么能帮的。只是想起原著里杰森曾在刺客联盟学习，还获得了一把大种姓之刃，之后说不来可以安排一下。

抛开这些，迪克和杰森两个人的关系倒是更好了。

约翰和布鲁斯对此都乐见其成，不过布鲁斯比他多一份哭笑不得。

两个孩子经常一起搞一些针对他的恶作剧，咖啡变蔬菜汁已经是家常便饭。

就这样，两个难得闲下来的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天马行空，无话不谈。

华灯初上，凯瑟琳工作结束刚好接走杰森，约翰也坐了起来。

虽然有爱德华顶在前面，但好多事还是要约翰亲自处理。

重建任务可以按之前的定例来，但和上面政客的交涉以及对于阿卡姆等监狱的改革可没有先例。

约翰本打算找戈登和哈维他们谈谈，但——

约翰看着眼前四只功夫造型的企鹅，然后看到了匆忙而来的科波特，颇有兴致地开起了玩笑：

“哥谭禁止动物表演。”

科波特也识趣接茬，颇有些愤愤，“架不住动物硬要表演。”